第37章 昏君當道(一)-《我是渣男[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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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有人離皇宮較近,不是寅時初起床的,為了顯示勤勉,也只能跟著說是寅時初就起了。
眾臣工這般說著,無人敢越過宰相,唯獨一人,開口道:“臣丑時(一點)就起了。”
大臣們紛紛側目,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陛下最為寵愛的許貴妃之父:許建寧大人。
許建寧原本是禮部的一個小小郎官,因著貴妃之故,一連官升幾級,如今已經官拜禮部左侍郎,禮部尚書將要致仕,聽聞陛下有意讓許建寧接替禮部尚書之職。
因著他的經歷,不少朝臣倒生了“不重生男重生女”的心思來,許建寧沒什么本事,若不是靠著貴妃的枕頭風,只怕如今還在哪個犄角旮旯里縮著,連大朝會也不能參加呢。
許建寧的宅子是皇帝賜下的,離宮門乘馬車不過一刻鐘遠,眾臣才不信他起那么早。
“喲,許愛卿原來這般勤勉。”邵瑜嘖嘖稱奇。
眾臣見邵瑜夸贊許建寧,心底不由得生出一抹憤懣來,奸佞小人,人如其名,就會投機取巧,討陛下歡心。
“忠于王事,夙興夜寐,臣不敢眠。”許建寧謙虛說道。
“難怪,難怪。”邵瑜連嘆兩聲,在眾臣不解的神情中,接著說道:“難怪看愛卿眼底烏青,朕本以為你這是縱欲過度之相,沒想到卻是太過勤勉之故。”
有大臣看著許建寧那一臉內虛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出來。
“近來京中有傳言,說許大人夜御數女,臣本以為是流言,如今看著大人的臉色,倒有些信了。”一個武將笑著說道。
這話一出,朝堂上哄然大笑。
“你們,你們胡言亂語,污蔑他人!”許建寧氣得臉都紅了。
“哎,許大人,許大人,莫生氣,莫生氣,老程我是個粗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誤會許大人了,在這給你陪個不是。”那武將笑也笑話了,陪不是的話跟不要錢一般張口就來。
經了這一遭,在旁人看來,許建寧的早起就完全是個笑話了。
“許大人是貴妃之父,貴妃在后宮也常道大人辛苦,早起勤勉是好事,但也不能太過,許大人也上了年紀,也該注重養生了,太醫昨日還在說,早起不宜超過辰時(七點),諸位都是國之棟梁,也有家中離宮門較遠的,不如這般,日后朝會時間自巳時(九點)開始。”
邵瑜這話一出,頓時滿殿嘩然。
朝會原本是十日一次,自卯時(五點)開始,午時(十一點)結束,皇帝這般弄,豈不是大大縮短了朝會時間。
本來那么短的時間就不夠說完所有事情了,皇帝白日里連上書房都懶得去,如今這般還怎么談國事!
大臣們紛紛哀嚎著“不可不可禮不可廢”。
呼天搶地的,好似邵瑜挖了他們祖墳一樣。
邵瑜卻有些不耐煩了,冷著一張臉,道:“貴妃日日在后宮啜泣,道她父親辛勤半生殊為不易,如今朕得知貴妃之父竟然如此勤勉,當真不敢相信,世間竟有如此忠心之人,此事就這么定下來,無須再議。”
“陛下不可啊。”宰相柳達站出來懇求道。
宰相的孫女柳賢妃,雖身在妃位,且家世強大,但在后宮卻如透明人一般,她一向明哲保身,在見識到原身最瘋狂的那幾年,眼見王朝接近崩塌,宰相柳達告老還鄉,柳賢妃自請出宮為國祈福,一二,這兩人都未曾被日后的叛亂波折到。
而后叛軍首領登基,還再三相請,請柳達出山為宰,又納了柳達的另一個孫女為妃嬪。
柳家并非不夠忠心,只是他們更在乎自己,這也是人之常情,邵瑜能夠理解,他不能理解的,是柳家在日后得勢,對于皇后母家殘余人等的趕盡殺絕。
柳達此時見邵瑜這般獨斷專行,心中已經萌生退意。
相比較朝臣們的哀求,有一人站了出來,說道:“陛下憐憫臣子辛苦,惠澤眾臣,實乃明君所為。”
眾臣見說話之人,是禮部右侍郎胡青松,都看了一眼老邁的禮部尚書,暗道前一個許建寧也是禮部的,怎么禮部專出這種油滑奸佞的小人。
“陛下仁厚,只是朝事過多,在場諸位大人,很多平日里也無法得見天顏,且朝事事關重大,諸位大人也不敢獨斷專行,因而期盼著大朝會時,能跟陛下面述詳情。”那人頓了頓,接著說道:“陛下,不如這般,將大朝會改為五日一次,這般,哪怕當日說不完,過幾天也來得及再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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