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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

    聲音沉穩依舊，但是眉頭卻已經緊鎖了起來。

    鄒知意抬起頭來看看他，崩潰的情緒在臉上一覽無余，燕洲心里的那股不舒服的感覺更加的多了。

    鄒知意看了他半晌，反應遲鈍的開口，“他利用我。”

    燕洲沒懂她的意思，鄒知意自顧自地說：“逼迫鄒書自殺的兇手自首了。”

    燕洲的眸一凝。

    有什么東西迅速地在眼前晃過，但是他沒抓住。

    鄒知意朝他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她說：“燕洲，我從來沒像現在這樣，覺得自己的人生就是個笑話。”

    她想想自己在鄒書死后的自責愧疚，想到她想要找到兇手的堅定決心，就覺得真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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