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張愛玲說:“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 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墻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 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朱砂痣?!? 鄒知意從來沒做過燕洲的白玫瑰,但是從一開始,她就是粘在他身上的那個飯粘子。 而陸朝暮從過去到現在,仍舊是那顆他心口上的朱砂痣。 甚至如果她不跟燕洲離婚的話,以后陸朝暮也會仍舊是燕洲的那顆朱砂痣。 這顆朱砂痣是值得捧在心上的,而她可有可無,甚至惹人厭惡。 她跟燕洲結婚還不過一年,陸朝暮已經成為了她的一塊陰影。 然而,也許這還不是最嚴重的。 現在這還只是她跟陸朝暮相安無事的時候。 可如果要是哪天她和陸朝暮對上了,或者哪一天,她跟陸朝暮同時遇到了危險,燕洲恐怕也是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陸朝暮。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