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鄒知意定定的看了他半晌之后,移開了自己的目光,視線又重新回到了棗茶上。 不要跟神經病多糾纏,跟神經病在一塊,講不通道理,容易也被傳染成神經病。 燕洲低頭看著她的發頂,緩緩地瞇了眸,臉上的笑意頓時變得寡淡起來。 …… 幾天之后,鄒知意被燕洲拉上了飛機,經過了長途飛行之后,落地l國。 l國的冬天比華國的冬天更冷,手都伸不出來,哪怕是穿著羽絨服,都凍的有些瑟瑟發抖。 鄒知意一出機場就打了個哆嗦。 燕洲默不作聲的把自己的圍巾解下來,圍在了鄒知意的脖子上。 鄒知意一愣,心里莫名的覺得別扭,伸手就要把燕洲的圍巾重新剪下來。 燕洲按著她的手,手心里的暖意一點點的浸透到了她的手上。 她的體質偏寒,每到冬天,手就是冰涼的,跟冰做得似的。 燕洲的手卻是常年都是熱的,一到冬天就跟火爐一樣,握著特別舒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