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翠玉也沒走,又煩又急地嘟囔了句什么,離得最近的丫鬟也聽不清。翠玉心里明白今上午夫人必然有事情要做,恐怕不會過來。她又坐了會兒才不情不愿地起身,她笑著沖景娘子:“親給夫人做了個帕子,晚上拿過來給夫人!” 景娘子知道她這是有話要,點頭應是。 · 書房里,尤玉璣與尤衡談了很久。那邊胡太醫還在給王妃診脈調方,他們倒是不急著去前廳,反這個時候晉南王夫『婦』的確顧不上。 “你都想清楚了?”尤衡問。 “二哥,實這次是你來陳京,是高興的。”尤玉璣抿了抿唇,停頓了片刻,“知道和離興許會給尤帶來不,可還是想這樣做。” 尤衡嗤笑了聲,道:“你這話不對。咱們尤就不是什么書香門第,講究那些迂腐的名聲。記住了,在咱們尤第重要的是人,是每個人切身的利益和福祉,而不是那些別人中的名聲。” 尤玉璣垂下眼睛,臉上并沒有多少輕松感。 尤衡瞧著心疼,忍不住換上責備的語氣:“你啊,就是太能逞強了。要不是嘉木寄回去那些信,里人還以為你在陳京做著風光的世子妃!” “他定胡寫了很多東西……”尤玉璣無奈地輕聲。 “你也別幸這趟是過來。就算是板眼的大哥知道你的境況也是不忍心的。” 尤玉璣抬起眼睛來。 尤衡在腰間『摸』了『摸』,從帶子里抓出個東西扔給尤玉璣。尤玉璣趕忙接過來。那是個核雕,雕著騎在玄影背上的她。 尤玉璣眼認出來這是大堂兄親雕的小玩意兒。 尤衡比她年長十歲,大堂兄尤德更是比她年長了十六歲。她小時候時常跟著二哥偷跑到草原上騎馬,回到了大堂兄會板著臉拿小戒尺拍她的心。 也會在她紅了眼睛的時候,親雕些小玩意兒,板著臉扔給她。 “不要多想。事情沒有你想的那么難處理。”尤衡的語氣頗有幾分輕松的意味,“陳陽州這人野心統天下,就不是個心慈的。如今十二國未統,他幾國又是剛歸順不久,遠不上太平。他比誰都在意心意。陳安雖然是他親孫子,要是和他想要的心起了沖突,殺孫子算什么,十幾年前他連自親兒子都宰過!” 陳陽州,是陳帝的名諱。 尤玉璣聽著尤衡的話,心里亦是贊同,要不然當初她也不會那般果斷地激陳安簽下和離書。是她到底是身為當事人,若因為她的和離給人帶來壞處,她總是自責的。 “走吧。”尤衡站起來,“若陳征作梗不同意你的做法,那咱們尤就不跟他廢話。二哥會兒直接帶你進宮去,請那位‘明君’做做主!” 尤衡聲音洪亮,他沒有故意壓低聲音,的話字不漏落在窗外的尤嘉木耳中。尤嘉木開心地笑了。雖然阿姐已經知道了是他私自往老寄信,就算被阿姐狠揍頓,要能幫到阿姐,切都值得! 焦玉書望著尤嘉木的笑臉,無奈地搖搖頭,他望向窗的方向,又無聲輕嘆。 尤衡先走到門,回頭望向尤玉璣,“咦”了聲,問:“鳶鳶,你的臉『色』這么這么差,昨天晚上是不是沒睡?” 尤玉璣下意識地抬,指背貼了下臉頰,:“許是吧。” 尤衡拿起門衣架上的狐裘衣,親自給尤玉璣披上。尤玉璣望著二哥伸過來的大,生怕他又將她的衣帶扯壞了,趕忙自系上領的綢帶。 瞧著她這似曾識的舉動,尤衡哂笑。 尤玉璣抬步往外走,尤衡忽然:“鳶鳶,不管什么時候,人總是站在你身后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