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春杏不敢議論,還求著身邊兩個丫鬟不要惹生非。 司闕懶洋洋地倚靠在軟塌一側,手中握著精致小巧的取暖手爐,一邊看著百歲在一只碗中玩耍,一邊著流風稟告曇香映月里剛剛發生的事情。 “可惜了。”他忽然說。 流風不懂他說的話什么意思。當然了,她也不敢多嘴去問。 百歲正調皮的時候,它從桌面跳進碗里,再跳出來,進進出出跳來跳去,樂此不疲。 這個碗,那一日司闕與尤玉璣共吃一碗粥的那個碗,最后被百歲鉆進去吃肉泥。如今這個碗了百歲專屬的飯碗和玩具。 · 馬車在尤家正門前停下,尤玉璣急急下了車,快步往家走。她越走越快,到最后小跑起來。 她責怪自己在無關緊要的和事上耽誤了歸家的時。 “姐!”尤嘉木小跑著迎上來。 “嘉木,胡太醫來了沒?”尤玉璣急忙詢問。 尤嘉木搖頭:“還沒來!” 尤玉璣這才松了口氣。她停下腳步,仿佛緊繃的一根弦松散開,身上的疲憊隨之而來。她扶著抄手游廊的欄柱,慢慢靠著圍欄坐下來。 尤嘉木盯著姐姐的臉『色』,問:“姐,你怎么啦?” 尤玉璣沖他溫柔地笑著,搖頭柔聲:“姐姐只擔心回來遲了。” 她量著面前的弟弟,說:“嘉木又高了。” “姐,不僅高了,也大了。” 尤玉璣彎了彎眼睛。 柳嬤嬤派過來稟告胡太醫到了,尤玉璣趕忙起身,一邊整理著衣裙一邊快步出去迎接。她早已讓將母親病后問診記錄準備好,也沒直接送到胡太醫面前,只提了一句,若胡太醫需要,隨時捧來。 胡太醫已過古稀,須發皆白,個子不高得干瘦,一雙眼睛卻炯炯。他一邊跟尤玉璣往里走,一邊問了尤夫的情況。 尤玉璣一一作答。 胡太醫問的不多。到了尤夫榻前,他先看了眼尤夫情況,便坐下診脈。 尤玉璣立在一旁,緊張地懸著心。她也不知不自己的錯覺,只覺得胡太醫為母親診脈了好一段時。 許久之后,胡太醫松了手,朝一側的桌旁走去。 尤玉璣快步跟過去,還未等胡太醫開口,先為他研墨、遞筆。 胡太醫寫了很久的『藥』方,寫滿一張放在一旁,再寫一張,一共寫了四五張。尤玉璣捏著『藥』方,擰眉看著。 胡太醫寫到最后一張『藥』方時,似所難,提筆不落字。他見尤玉璣在看『藥』方,問:“夫懂些醫術?” “母親病后粗讀了些醫書,算不得懂。”尤玉璣柔聲解釋。 尤玉璣瞧著胡太醫臉『色』,試探著詢問:“胡太醫,母親的身體……” 胡太醫沒等尤玉璣說完,直接:“這些『藥』方不過略延陽壽之用,若想徹底醫治夫母親的頑疾,需要一『藥』。” “『藥』?”尤玉璣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急急追問。只要救母親的命,不管什么『藥』,她都會弄來! “至親骨血的臍帶血。” 尤玉璣捏著手里的『藥』方,怔住了。 胡太醫繼續說:“夫可放心,取臍帶血不會損害嬰孩的健康。夫既已嫁,那便好辦了。給夫再開一助孕的方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