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是啊,沒有幾天了。” “太可怕了。” “女人很容易得這個病吧。” “太可惜了,怎么就得上這個病呢……” “我昨天查了下,xxxx是易得這病的原因之一。” “什么原因?” 發言的是個帶黑框眼鏡的男孩,他咳嗽了幾聲,壓低聲音說:“性生活質量不高……” - 粱奕洲的病房在走廊的最里面,病房過去不遠,就有一個很大的圓形露臺,露臺上面擺放著幾株蘭花。 慕筱白來到病房門口,門是虛合著,猶豫了下,抬手敲門。 “請進。”是粱奕洲的聲音,只是這音質比以前,像是染上了厚厚的巖漿灰一樣。 慕筱白推開門,入眼的是立在桌前插花的粱奕洲。 現在的粱奕洲很瘦,露在病服外面的手腕細得可怕,膚色很差,像是陳年墻上涂著的石灰。 病魔果然是個可怕東西,可以把一個光鮮的女人摧毀成這樣,這樣說來,跟男人的性質有點相似。 粱奕洲轉身看她,將手中的剪刀放置在一邊上:“慕小姐。” 慕筱白是兩手口口過來的,之前出門的時候,吳美玲還從柜里拿出兩罐蛋白粉,說是讓她帶去。 “不管怎么說,空手去看病人總歸不太好。” 她死活也沒有接受吳美玲手中的兩罐蛋白粉,一邊換好鞋子,一邊拒絕說:“行了,您就別折騰了,這兩罐蛋白粉送給粱奕洲,我還不如現在捎上它們,好丟到前方路口的垃圾桶去,您這菩薩心長的,以德報怨也不是這樣得報法……” 吳美玲嘆嘆氣:“那你現在去看什么呢?” “我看笑話去。” 粱奕洲讓她坐下:“我很高興你能來看我。” 慕筱白扯了個笑,看了眼粱奕洲依舊留在腦后的卷發,然后視線下移,瞧了兩眼她的胸部,說:“沒什么,別太感激了,我受不起。” 粱奕洲臉上是模糊的笑容:“其實慕小姐還在乎兆森的吧。” 慕筱白:“都這時候了,梁小姐居然還在關心這個問題,不覺得很沒有必要嗎?” 粱奕洲坐在她的對面,緩緩說道:“是不管我的事了,只是有些好奇而已,畢竟那個男人,我愛了那么多年。”頓了頓,“所以這次慕小姐能過來,我猜想,其實慕小姐并不像表面給人的感覺那樣,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慕筱白低低地笑,語音悠然:“梁小姐放不下某人,何必把我也拖下水。” 粱奕洲自顧開口說:“和慕小姐交流一直不多,說話最多的一次就是在賓館那次,老實話,我對你的印象一直不好,所以也就好奇你身上到底是哪點吸引了兆森,雖然那次,有些話是假的,但是我和他確實有過一段。”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