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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敬堯，什么都沒有你的命重要。

    岸邊，威廉放下望遠鏡，看著視線里的女人，一切都顯得那么不真實。

    他看到她主動暴露自己，然后轉身捧起陸敬堯的額頭親了一下。

    然后再一點點賣力拖行著那個幾乎比她高一個頭的男人往岸邊游。

    即使她的狀態已經很差，但總沒有想過放棄陸敬堯。

    沈清辭……

    你確實讓我刮目相看。

    是什么樣的毅力和信念能支撐著她，受盡苦痛，哪怕是死，也要和那個男人在一起。

    他們去年不過相識兩三個月……

    威廉看似悠閑的坐在岸邊，心思翻涌如潮。

    “先生，是要直接解決了水里的兩個人嗎？”

    身側的保鏢不知道威廉的意思，從口袋里掏出手槍又被他一手奪去。

    “打打殺殺，有辱斯文、”

    威廉把保鏢的手槍再次按進他的口袋，然后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剛剛摸過手槍的手指。

    “威廉，求你先把他送到醫院……”

    終于游上了岸。

    沈清辭臉上不知是汗水還是江水，抑或是其他。

    她把陸敬堯慢慢放平，盡量讓他感覺舒服一點。

    “為了他，你真的什么條件都答應？”

    威廉看了看臉色慘白的陸敬堯，又看了看沈清辭，那張完美無瑕的臉雖然和自己記憶中人很相似，但是終究不是她。

    他把她救回來，整成那個死去女孩的樣子。

    把她塑造一個新生的人，一個全心全意為自己所用的人。

    可是她終究不是她。

    她的心里也只有陸敬堯那一個男人。

    “我……愿意！”

    沈清辭幾乎只猶豫了一秒。

    陸敬堯必須、馬上送往醫院搶救。

    “過來。”

    威廉像往常一樣，帶著命令的口吻，這是這次連他自己都有些不情愿。

    終究不是她心甘情愿。

    沈清辭給陸敬堯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袖口，緩緩起身正要往威廉身邊走去的時候，手臂突然被人抓住。

    “清辭……”

    聲音虛弱，卻帶著久違的情愫。

    沈清辭猛然回頭，看到陸敬堯睜開了眼睛，此刻正眼神清明的看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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