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古代仙人們的最后一站…… 聽到這句話,齊平腳步微頓,下意識問道:“什么意思?古代真的有仙人?” 齊平知道,在這個世界里的修行者,不是“仙”,雖然許多凡俗中人會尊稱“仙師”,但……在修行界內(nèi),并沒有這個說法。 即便是五境修士,也仍只是修士。 至于這個世界的修行歷史,則大體分為三部分。 最古老的,近乎傳說,已不可考,發(fā)生在“王朝時代”更早……沒有史書的年代里。 第二部分,便是伴隨俗世王朝興衰,那些隱居于山林,行走于人間的階段,持續(xù)很久。 而在大乾覆滅,涼國建立后這三百年,各大傳承更進(jìn)一步“入世”,門人傳承數(shù)目激增,便是第三個階段。 “你對修行界的歷史,如何看?”首座并未回答,而是突然反問。 歷史么……齊平便將自己知道的,也是書中記載的三階段劃分說了下。 首座點(diǎn)頭:“的確如此,但你是否細(xì)想過,這個說法有何奇怪之處?” 齊平思考了下,說道: “我不是正統(tǒng)傳承出身,一路晉級都是在朝廷里,只是此前,在典藏部求學(xué)時,才看過些書籍,了解不深,但的確覺發(fā)現(xiàn),有個地方奇怪。 便是道門傳承源頭的模糊,院中記載,三百多年前,涼國建立,統(tǒng)合天下道法,成了如今的道門。 可按理說,往前推千百年,既然存在著許多道統(tǒng),那說名其必有源頭,可院中卻語焉不詳……” 首座頷首,說道:“沒錯,那你可知,為何不詳?” 齊平腦海中電光劃過,脫口道: “莫非,上古第一階段的修行者們,突然離開了?” 他這話并非猜測,而是基于首座“最后一站”的推理。 歷史不詳,固然可能是年代久遠(yuǎn),記載手段欠缺,但好歹是修士,沒道理如凡人歷史般,留下空白。 除非,第一階段的上古修士,遭遇了什么,傳承突然斷掉了。 如此這般,后來的修士,從各處得了傳承,卻不知源頭,才會衍化成第二階段的模樣。 “猜得不錯,”首座贊許地看了他一眼,說: “正如你所說,從現(xiàn)有的史料反推,上古修士的確消失的極為突然,就好似打了仗,匆忙背井離鄉(xiāng)的百姓,所以,才留下了分布各地的‘遺跡’…… 當(dāng)年,根據(jù)我們的推測,上古修士應(yīng)該面臨過一場劫難,從而進(jìn)行過一次遷徙,而遷徙的結(jié)果,就是突然消失了。” 齊平聽的愣神,突然,他道: “劫難……我在雪山廟里,曾經(jīng)看過一些壁畫……” 這一刻,他想起了雪神廟悟道時,廟宇頂部的那些壁畫。 記得,其記載的,是從第一個修行者的誕生,到后來許多年月的故事。 而壁畫的最后一幕,是一副怪異畫面: 一群修士聚集在一起,周邊逐漸被黑暗吞噬。 當(dāng)時他便覺得奇怪,不知這象征著什么,一代也說不出個答案,如今看來…… “沒錯,那副壁畫,便象征著劫難,”首座淡淡道: “據(jù)我們當(dāng)年推測,那場劫難應(yīng)該涉及到天地元?dú)獾淖儎印!? “末法時代?”齊平下意識說。 首座咀嚼了下這個詞,眼眸微亮,說: “這個詞不錯,但未必準(zhǔn)確,更可能是某種天地周期性的變化……具體發(fā)生了什么,已不可考,但的確促使了那些修士的遷徙,而從九州鑒這些法器的制造工藝可看出,那些上古修士極為強(qiáng)大。” 齊平沿著這個思路,分析道: “所以,那些修士最后遷徙到了這里?他們死了?還是……” “走了。”首座聲音縹緲: “當(dāng)年,我們也是如今日這般,一路走,一路猜測,起初,我們以為,這里是上古修士的埋骨之地,可結(jié)果是,這里并沒有殘存骸骨,但也沒有離開的痕跡。” 齊平聽的毛孔悚然: 倘若這里時間長久停滯,腳印都能留下,若死了,骸骨沒道理消失。 所以,從邏輯上,更大的可能是通過某種方法,“離開了”。 果然,首座繼續(xù)道:“所以我們猜測,上古修士離開了此界,呵,便是民間話本故事里的‘飛升’了。” 飛升……自然便是仙人,而如今的修行者,卻沒有“飛升”的能力。 齊平看向首座,突生好奇: “我想知道,五境到底多強(qiáng),您有沒有嘗試……探索這個世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