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程心緊跟著問：“有可能防御么？”

    智子笑著搖搖頭，像對一個(gè)孩子解釋她的幼稚：“整個(gè)宇宙都在暗處，我們在明處。

    “我們在黑暗森林中就是一只拴在樹頂上的小鳥，被聚光燈照亮，打擊可能來自任何方向。

    “相信我，人類絕無可能在打擊中幸存。

    “逃亡吧。”

    姜宇突然笑了：“她要能聽了你的勸告，我把名字倒過來寫！”

    智子微微一笑：“請不要再提問題了，我能告訴你們的就是這些。”

    說完，她把三碗碧綠的茶分給姜宇等人。

    程心還有許多預(yù)定的問題沒有問，她接過茶時(shí)很緊張，但她知道再問也沒有用了。

    羅輯到是很從容，左手托著茶碗，右手把碗轉(zhuǎn)了三圈才開始喝。

    他喝的很慢，直到窗外的云霧染上了夕陽的金色，他的茶才喝完。

    把茶碗輕輕地放回到桌子上，他才問：“我也不能再問了么？”

    程心先是有些驚訝，接著熱切地看向智子，從一開始她就注意到，與對自己表現(xiàn)出來的溫和友善不同，智子對羅輯充滿了敬畏。

    只要智子面對羅輯，這敬畏就會從目光中毫不掩飾地流露出來。

    智子沒有立即回答羅輯的問題，而是像是沉思了幾秒鐘后才道：“您只能提一個(gè)問題，我只能做肯定、否定或不知道三種回答。

    “這是出于我的世界對您的尊重，我說出的答案肯定是真實(shí)的，即便這個(gè)答案可能對三體世界有害。

    “但只能有一個(gè)問題，請您在提問前慎重考慮。”

    程心擔(dān)憂的看向羅輯，后者卻幾乎沒有停頓，果斷地道：“我考慮好了：如果從宇宙的遠(yuǎn)距離觀察，三體世界中呈現(xiàn)出某種危險(xiǎn)特征。

    “那么，是否存在某種安全特征，或者叫安全聲明，可以向宇宙表明一個(gè)文明是安全的，不會對其他世界構(gòu)成任何威脅，進(jìn)而避免黑暗森林的打擊？

    “地球有辦法向宇宙發(fā)出這樣的聲明么？”

    對這個(gè)問題，智子垂目沉思遲遲不回答，過了兩三分鐘她才斬釘截鐵地道：“有！”

    “怎么做？”程心脫口而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