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齊鈞澤等人在魚復縣撲了個空,沒有多待,歇息了兩天,留下一名百戶,二十名神鷹衛(wèi)重建魚復縣百戶所,就帶人返回了蓉城。 就在眾人還在半路時,羅網(wǎng)也開始正式動手了。 上午,臨江縣,朐忍縣上一座縣,臨江縣尉帶著十幾個衙役在下屬鄉(xiāng)亭巡視治安,隊伍經(jīng)過一處偏僻的山道時,羅網(wǎng)殺手突然發(fā)起了襲擊。 六名面罩白蜘蛛黑底面罩,身穿白蜘蛛黑底勁裝的羅網(wǎng)殺手突然從山林中竄出,一名地字級殺手,五名絕字級殺手,同時在半空中斬出一道劍氣。 六道凌厲森冷的銀白色劍氣從前后左右襲來,交織成一道死亡的劍氣之網(wǎng),衙役們猝不及防,慘叫聲不停響起,鮮血迸射而出,宛如噴泉,灑滿了山道,除了臨江縣尉,只有寥寥四個衙役僥幸保住了小命。 臨江縣尉出身靈劍宗,還是有兩把刷子的,突然遇襲并不慌亂,一巴掌拍在馬鞍上,身影騰空而起,長劍出鞘,一道暗青色的劍氣迎上攻向他的銀白色劍氣。 砰! 一聲暴鳴聲響起,兩道劍氣相互抵消,臨江縣尉落在馬背,面色凝重的看向沖來的羅網(wǎng)殺手,沉聲喝道:“你們是什么人,竟然敢刺殺朝廷命官?” 領(lǐng)頭的羅網(wǎng)殺手并沒有開口的意思,默默的打了一個手勢,兩名絕字級殺手殺向僥幸存活的四名衙役,另外四人一起殺向臨江縣尉。 臨江縣尉見狀明白這些人是鐵了心要致他于死地了,不再廢話,從馬背上跳下,先聲奪人,直接用出了自己的絕招,手中的長劍極速顫動,劍鳴聲陣陣,劍光分化,一化三,分別刺向羅網(wǎng)小頭目的眉心,咽喉,心臟。 羅網(wǎng)小頭目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分不清哪道劍光是實招,哪道劍光是虛招,對方的劍術(shù)太過玄妙,心中一狠,那干脆不分了,大不了以命換命,只要完成任務(wù)一切都是值得的。 于是,羅網(wǎng)小頭目直接無視臨江縣尉的攻擊,一劍刺向臨江縣尉的心臟,用出了同歸于盡的招式。 臨江縣尉見狀心中一驚,他可不想跟對手同歸于盡,中途變招,長劍斜撩,三道劍光歸一,直接將羅網(wǎng)殺手的長劍磕歪,左手一掌轟出。 噗…… 羅網(wǎng)小頭目微側(cè)了身體,以右邊胸膛硬抗臨江縣尉一掌,口中鮮血涌出,隨即左手死死抓住臨江縣尉的左手,出手的時機把握得十分精妙,讓臨江縣尉面色大變。 鐺,鐺! 噗嗤! 臨江縣尉使出畢生修為好不容易擋住兩把襲來的長劍,一把冰冷的長劍卻從羅網(wǎng)小頭目的肋下斜刺,猶如突然暴起的毒蛇,瞬間洞穿了他的心臟。 “清理痕跡!” 看到敵人都倒下后,羅網(wǎng)小頭目擦了擦嘴角的鮮血,跟個沒事人似的下達了命令。 五名羅網(wǎng)殺手收劍歸鞘,熟練的在現(xiàn)場清理可能會留下線索的痕跡,一分鐘后,清理干凈,六人小隊立即竄入山林中消失不見。 中午,枳縣,枳縣縣丞像往常一般趁著午休時間出衙去戲院館飲茶,進入了戲院雅間,一名小二面帶諂媚的笑容上茶,上點心干果,隨后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喝了幾口茶,枳縣縣丞慢悠悠的拿起一塊綠豆糕享用,兩個呼吸后突然捂住喉嚨,面色痛苦,呼吸急促無比,想要呼救,但戲院里戲腔聲,交好聲,閑聊聲交織,外面根本就聽不到。 又過了兩個呼吸,枳縣縣丞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雙眸怒睜,面色猙獰,七竅流血,已經(jīng)沒有了呼吸。 傍晚,黃石縣,黃石縣縣長借口有應(yīng)酬沒有回縣衙后衙,直接去找安置在城東別院的外室。 黃石縣縣長樂呵呵的推開外室的房門,興奮的呼喚外室的閨名,迫不及待的走向閨房內(nèi)間,忽然看到了自己的外室被綁在閨床上,昏迷不醒的靠在床邊,心中大感不妙。 就在此時,兩道人影從房梁上沖下,兩人默契的配合,一人用大拇指粗細的繩圈套進樂黃石縣縣長的脖子中,另外一人猛然一拉繩子另外一端。 黃石縣長立即被拉到半空中,雙腿亂蹬,拼命的掙扎,然而無濟于事,很快一切就歸于平靜,青紫色的臉龐,舌頭長伸,一雙死氣沉沉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外室的床榻。 “頭兒,那個女人要宰了嗎?” “沒有必要,她根本沒有見過我們。” “還有大人早就交代過盡量不要牽連無關(guān)的人,除非那些人阻攔我們完成任務(wù)了。” “明白。” “撤。” 很快,房間中就恢復了平靜,只剩下一具尸體吊在半空輕輕的搖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