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 幾個小時之前,北海。 身穿黑袍的巫師在離開了馬車之后,隱蔽地落在了阿茲卡班所在的小島上。 今天是魁地奇世界杯賽,絕大部分的魔法部人手都被抽調到了決賽現場,留在阿茲卡班看守的只有寥寥數人。 不過他們也沒有太過擔心,在他們眼中,攝魂怪就是最好的獄警。 此時留守的幾個人心中還有一些怨言,羨慕那些能去現場觀看決賽的同僚,而他們還得在北海中聞著腐朽的空氣,忍受風吹雨打。 “今年肯定是愛爾蘭隊贏,保加利亞隊是什么臭魚爛蝦……” 一個中年巫師手中拿著酒瓶,往嘴里灌了一口,醉醺醺地說道。 “那可說不好。保加利亞隊的找球手聽說是個天才,在國際魁地奇圈子里都有不小的名氣……” 另一個巫師接過他的酒瓶,同樣仰天大灌一口,摸了摸嘴角,粗聲大氣地說道。 “找球手……” 那個巫師嗤笑一聲,“愛爾蘭隊肯定能在他找到金色飛賊之前先轟他個兩三百分!” “說起來部長真是偏心,我們已經在這鬼地方看了十幾年了,這次竟然還讓我們留在這里……” “那幾個混蛋就幸運了,等他們回來一定要讓他們吐點好處……” “見鬼了,這天氣怎么越來越冷了……” “還真是,我回去再拿兩件大衣……該死,這鬼地方連暖和的衣服都稀少……” 一名看守巫師嘴里罵罵咧咧地往里走,而另外一名巫師站在外面呵手取暖。 黑袍巫師仿佛融入了陰影之中,悄無聲息地慢慢貼近。在來到看守巫師不遠處時,他掏出了魔杖,魔杖上綠光一閃,奪命咒無情地爆射而出,在瞬息之間奪走了看守巫師的生命。 無聲索命咒。 黑袍巫師伸出手,接住了看守巫師無力傾倒的尸體,沒有發出絲毫動靜。 取大衣的看守巫師手中提著兩件黑色的毛絨長袍,搖搖晃晃地走出來,含糊不清地說道: “給,克里夫……這鬼地方只有我們兩個做伴了……人呢?” 他瞪大眼睛掃視了一圈,卻沒有發現人影,揉了揉眼睛,等視界清晰了一些時,卻駭然看到一抹綠光無聲朝他襲來。 他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被索命咒命中了胸膛,步了另一個巫師的后塵。 黑袍巫師照樣接住他的尸體,他不確定里面還有沒有其他的看守。 他沿著一條巖石鋪成的小路,走進了阿茲卡班監獄。 走了沒多久,一群生物出現在走廊中。它們大約三米高,穿著黑色的帶兜帽的斗篷,身體呈灰色,看著和腐尸一樣。 黑袍巫師面無表情,身體一動不動,腦海中大腦封閉術全力運轉,沒有將任何情緒溢散出來。 在攝魂怪眼中,前方沒有任何人。 黑袍巫師的操作看起來簡單,但需要對大腦封閉術有極高的造詣,才能在攝魂怪面前瞞天過海。 如果不是十幾年來的監禁和對黑魔王大人的死忠,黑袍巫師的大腦封閉術也未必能夠這么精湛。 畢竟,只要表現出絲毫的對黑魔王大人的敬仰,等待他的就是一頓毒打和唾罵。 黑袍巫師等到攝魂怪們走遠之后,在下一批攝魂怪靠近之前,如同幽靈一般潛入了監獄之中。 阿茲卡班的其他樓層還有一些看守巫師,黑袍巫師順著樓梯而上,憑借著隱蔽和突然的優勢,將他們的生命一個個收割,臉上沒有絲毫的波動,甚至還能看到眼底深處的愉悅。 等到整個阿茲卡班再無一個看守巫師后,黑袍巫師來到一扇鋼鐵大門面前,舉起了魔杖。 隨著轟隆一聲,被施了加護魔法的鋼鐵大門應聲倒地,塵土囂然間,一個沙啞的聲音驀然響起: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