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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這才想起來，那日黑衣人拿錢和謝延威脅她的場景，原來，他記得這么清楚！

    一時間，各種滋味涌上心頭，眼前的這雙眼睛，像是被清泉浸洗過的黑曜石，純粹得讓人驚心。

    她笑著拍了拍謝延的腦袋，柔聲道：“你放心，以后，我肯定要你！”

    將人哄好了，傅堯堯還是放不下這件事，便將啟風又叫到了一處。

    “你今日，一直跟著你家主子？”

    她刻意釋放出了兩分威壓，啟風盡量讓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緊張，小心翼翼道：“是！”

    “你家主子今日都做了些什么？”

    啟風按照之前和謝延對好的消息回道：“主子同您分開后，便去了善德錢莊。”

    “他去錢莊做了什么？”傅堯堯的語氣驟然冷了兩分，一把匕首架在了啟風的脖子上。

    她要確定，謝延一下子取出這么多錢的事情，這個人究竟知不知道！

    啟風這回是真的雙腿都開始發顫了，“主子用血玉兌……兌現了一……一百萬兩銀子。”

    看來這人還真知道！

    傅堯堯眼睛微微瞇了起來，從袖子里掏出一個瓷瓶，倒出一粒黑色的藥丸就塞進了啟風的嘴里。

    她眉眼低沉，語氣如出鞘的寒劍一樣冰冷，“好好伺候你家主子，不該說的話，一個字都不許往外傳！你要是敢有一丁點的私心，或者一不小心說漏了嘴，我就讓你肚子里的蛇蠱把你的五臟六腑全部吃干凈！”

    啟風聽到蛇蠱二字，一張臉是真正地嚇成了慘白，“大當家，小的對主子忠心耿耿，絕不敢有二心啊！”

    她的語氣松了兩分，“你放心，只要你不做錯事，你肚子里的東西，就不會傷害你！”

    跟在謝延身邊多年的老人，她沒法替謝延趕走，而且趕走未必就能安全，倒不如將人留在眼皮子底下觀察，她總覺得，這個小啟子，可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這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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