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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繼續(xù)吃飯時，外面突然一片嘩然。

    店內(nèi)許多顧客聞聲，立馬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吧臺的營業(yè)員從外面跑了進來，扯著嗓子喊道：“不好了，對面那幢樓上有個小姑娘要跳樓！”

    老板怔了怔，“有人報警了嗎？”

    “外面圍觀的人已經(jīng)報警了，估計警車馬上就要來了。”營業(yè)員唏噓道：“現(xiàn)在的小孩子真是難帶，打不得，罵不得，一言不合就跳樓，這馬上就大年三十了，這不懂事的孩子還鬧這么一出，要是我女兒啊，我就讓她跳下去，白養(yǎng)她了，長本事了。”

    隔壁一桌食客已經(jīng)重新回到店內(nèi)，一邊繼續(xù)吃菜，一邊嘲笑營業(yè)員：“小金，你就吹牛吧！要是樓上是你的女兒，你早就嚇得尿褲子了！”

    一桌人笑得沒心沒肺的，不是自家的閨女誰都不愿意操這門子心思。

    透過玻璃窗，張小波二人看見外面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的大街，居然堵成了一片。

    “小波，出去看看吧！”

    “嗯！”

    兩人擠進人群的過程中，已經(jīng)聽明白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跳樓的女孩今年念初三，期末考試成績不理想，今天被媽媽罵了幾句，一言不合跑到了樓頂上要跳樓自殺。

    “乖乖，這可是26樓啊，掉下來還不得用鐵鍬鏟肉泥啊？！”

    “這女孩我認識，她媽媽一個人帶她可辛苦了，又要上班又要照顧她，被媽媽罵幾句就跳樓，這孩子真是個白眼兒狼。”

    “是啊，都說夫妻是緣，兒女是債。養(yǎng)了這么個孩子，當(dāng)初還不如不養(yǎng)呢！”

    “現(xiàn)在的孩子都是這樣，抗挫折能力差，動不動就尋死覓活的嚇唬大人，我看她不敢跳。”

    “這女孩家住在十八樓，我見過。十八樓這個樓層數(shù)字不好聽，聽說是當(dāng)初沒錢才買的十八層。女孩的媽媽在服裝廠上班，年輕的時候未婚先孕，沒想到那男人有家有口。這女人就是一根筋，當(dāng)初不如把孩子打掉算了，這些年一個人照顧孩子，脾氣大一點也是難免的。孩子估計就是她的情緒出氣筒，加上孩子期末考試沒考好，肯定沒少罵......”

    “又是一個悲劇的原生家庭！”馬小利嘆了口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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