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mèng)驚魂-《穿書拯救悲慘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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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氣息彌漫在大殿里,甚至?xí)屓巳滩蛔岩桑€有沒有呼吸。
舒晚記得的,她分明做過這個(gè)夢(mèng)——前一刻她還與易沉瀾恩愛歡喜,下一刻,她不見了,易沉瀾就這樣如行尸走肉的坐在那里,不哭也不說話,卻絕望的讓人喘不過氣,看的她心碎無比。
那時(shí)她還沒跑到易沉瀾身前,還沒抱一抱他,哄一哄他,便從這個(gè)噩夢(mèng)中掙扎著醒來。
舒晚猛地反應(yīng)過來,立刻疾步向易沉瀾跑去,這次她很順利的跑到了易沉瀾面前。
越近,他的絕望便越清晰,越讓她心疼。
舒晚蹲下身,慢慢伸出手輕輕碰了碰易沉瀾的臉頰,“阿瀾師兄,醒一醒,看看我啊。”
易沉瀾微微一動(dòng),眼神終于有了些波瀾,他定定的看著舒晚,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神色幾度狂喜與悲痛,顫聲道:“晚晚……晚晚?”
“是,是我,”易沉瀾的聲音像一把破碎的尖刀,刺的她無處不痛,舒晚一把抱住了他,“阿瀾師兄,發(fā)生什么事了?
怎么這么難過?”
易沉瀾的手抖得很厲害,他不確定的抱上舒晚,卻像是才發(fā)覺此刻并非幻覺一般,渾身一震,不由越抱越緊,好像要把舒晚抱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任誰也無法將他們分開。
舒晚被他抱得很疼,卻沒有說,她慢慢撫著易沉瀾的頭發(fā),極輕極柔的手勢(shì),“阿瀾師兄,我在,我在,什么事情不開心啦?”
“晚晚,別這樣懲罰我,”易沉瀾的聲音很低,拼命的壓抑著劇痛才能吐出每一個(gè)字,“求求你,別丟下我一個(gè)人……”
“不會(huì),我不會(huì),”舒晚雖知這是一個(gè)夢(mèng),可是夢(mèng)也不可以,她見不得易沉瀾這樣痛苦,“我絕對(duì)不會(huì)讓你一個(gè)人,我怎么舍得?”
舒晚的柔聲勸慰卻沒讓易沉瀾平靜下來,他將舒晚抱在懷里,望著她的眼睛,“晚晚,我在做夢(mèng)是不是?
你真的回來了么?”
“我一直在你身邊啊,”舒晚摸了摸易沉瀾的臉,笑著哄他,“我怎么可能走?
就算你趕我走我都不會(huì)離開你。
阿瀾師兄也做噩夢(mèng)么?
快點(diǎn)醒來,醒來你便看見我了。”
易沉瀾的面上劃過十分的痛楚,他輕輕搖頭:“你又騙我……”
“晚晚,你已經(jīng)給了我很多,很多,”易沉瀾脆弱的顫抖起來,“你不用再為我做更多了。
我不要江玄風(fēng)之子的身份,我不要天下眾生的歉意和敬仰,我不要風(fēng)光的聲名,我不要名譽(yù)江湖,我不要這些。”
“我只要你。”
“晚晚,我只要你。”
舒晚被易沉瀾字字句句里沉重的苦楚刺的心酸,她靠過去親了親易沉瀾的臉頰,柔聲道:“我知道,我知道,可是即便有了這些,我也不會(huì)離開你的啊。”
易沉瀾一笑,笑容里滿是心如死灰的無望:“晚晚,從一開始我就不該答應(yīng)你下山,我不該帶你去落仙山莊,我不該在禁地里瞞你……”
說著說著,他的眼眶漸漸泛紅,“從一開始,我就不該招惹你……我死過一次,就該死的干干凈凈……”
“胡說什么呢!”
舒晚一把捂住了易沉瀾的唇,不讓他再說,“別說這個(gè)字,我不要聽。”
“聽一聽就受不住了么?
那你為什么可以對(duì)我做出這么殘忍的事?”
易沉瀾慢慢湊近,凄美的鳳眸里狂熱的愛念和冰冷的恨意交織在一起,讓他整個(gè)人看上去破碎又瘋狂。
舒晚怔住了,一陣不安漸漸縈繞在她心間。
“我們回雪夜山吧,晚晚,”易沉瀾閉了閉眼睛,遮住所有的情緒,輕聲哀求,“哪里都不要去,我們回雪夜山吧。”
舒晚的眉頭蹙的很緊,她拍了拍易沉瀾的背,哄小孩一般地說:“好,我們回雪夜山,再也不下山,永遠(yuǎn)在一起。”
……
“要記得……”
“一定要記得……”
舒晚一下子從床上撲起來:“要記得!”
易沉瀾走過來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尖,“要記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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