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風(fēng)擋雨-《穿書拯救悲慘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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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可以化解兩派干戈,我甘愿斷去一臂?!?
怎么?
她沒有像書中那樣斬他手臂,這是找補(bǔ)回來了么?
舒晚心疼壞了,伸手去抓易沉瀾的手,易沉瀾心中一沉,立刻握緊了拳頭,舒晚的手就落在了他的手腕上。
他膽戰(zhàn)心驚地向內(nèi)扣著手腕,生怕她亂動一下。
舒晚哪注意這些?
一把抓住易沉瀾就塞在她身后,對唐天秦怒目而視:“唐護(hù)法說的確實(shí)不錯,可與陳堂主起爭執(zhí)的人是我!他出言不遜,將我爹爹形容成了一個小人,挑撥我們終山派的師徒關(guān)系。
我爹對阿瀾師兄看重,沒有絲毫輕視,怎么到他嘴里就這么齷蹉不堪?
他的蛇也是我打死的,他說不過我便拿蛇嚇我,怎么?
這幾條蛇我殺不得么?”
“說陳堂主心神恍惚,我看未必。
罵我的時候他精神不錯,放蛇的時候也沒見他有什么不好,”舒晚看了舒戚一眼,“若陳堂主的死定要賴給終山派,那也是我的緣故。
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唐護(hù)法若要罰,便罰我吧?!?
易沉瀾皺起了眉,神色復(fù)雜地凝視著舒晚。
唐天秦被舒晚這一通搶白弄的微愣,不動聲色的看了舒戚一眼。
舒戚緊皺著眉,不悅道:“晚晚,爹爹和唐護(hù)法在說正事,你不要搗亂,出去!”
舒晚自然聽出舒戚真的生氣了,那她也不可能出去:“爹爹,我沒有搗亂,我說的都是真的。
爹爹教過我做人要誠實(shí)正直,我怎么能讓阿瀾師兄幫我背黑鍋?”
“眾位師伯師叔都在看著,我若是縮在后面,豈非小人行徑?
會良心難安的?!?
她的話擲地有聲,極有舒戚平日的風(fēng)范,周圍人的目光都頗為贊賞,開始竊竊私語。
舒晚對著唐天秦?fù)P了揚(yáng)頭:“唐護(hù)法要用手臂賠命,本姑娘認(rèn)了。”
唐天秦尷尬道:“舒小姐言重了……唐某豈敢要舒小姐的手臂。”
“原來是我便不用手臂了,不知唐護(hù)法想砍哪里呢?”
這話唐天秦有些招架不住,只好硬著頭皮去看舒戚。
舒戚面色微沉,撫了撫下巴沉吟了半天,道:“唐護(hù)法,我家小女確是從不說謊。
只是,舒某剛剛猛然想起一事來,這毒蛇怎么會好端端的自己從袋子中爬出來?
又怎么會死?
莫非真是陳堂主行為不端在先?”
唐天秦一怔,咬咬牙接話道:“蛇自然不會自己爬出來,想必……想必確是陳兄弟放出來的。
舒小姐出于防衛(wèi),殺了幾條小蛇也不打緊?!?
他頓了頓,臉色很不好看地盯著舒晚,“舒小姐別亂認(rèn)罪名,陳兄弟會心神不寧,定是見到易沉瀾后,思及往事才……”
“這怎么能說的準(zhǔn)?”
舒晚笑吟吟地反問,“現(xiàn)在他死無對證,總不能聽唐護(hù)法的一面之詞,我們終山派就為了一個口出狂言、心黑手毒、不知禮數(shù)的惡徒,處置門主的親傳弟子吧?”
唐天秦神色不虞,本就是欲加之罪,被舒晚這么一攪和,他徹底沒了話說,悻悻地對舒戚拱了拱手:“既如此,唐某也不知如何是好了,還請舒大俠做主吧?!?
舒戚含怒的目光從舒晚身上收回,對唐天秦大方一笑,“剛才我們都過于草率了,現(xiàn)在仔細(xì)思量起來,陳堂主的蛇究竟為何失控確實(shí)無從查起?!?
他話鋒一轉(zhuǎn),“不過,人畢竟是在我們終山派出的事,我們自然要負(fù)責(zé)任。
唐護(hù)法放心,令幫主的事,我們會全力以赴,必定請動烏川谷谷主前去救治;日后舒某再奉上三部上乘功法,以表歉意。
唐護(hù)法意下如何?”
唐天秦還能說什么,他找不回場子,如此結(jié)局也算好了,“便按舒大俠說的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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