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所以它越想越氣,找到了這個機會就來咬了三太子一口! 當然,三太子也不是白給。 隔著門欄,咬掉了對方的半個耳朵。 賀楚郁悶了。 怎么眼看著比賽好不容易進入了決賽,又突然發生這種事情呢…… “我不過是腳上被咬走了一塊皮,他可是沒了半個耳朵,嘿嘿嘿,我更值!”三太子傻乎乎地還在充能耐。 就像個在外面打架吃虧了的小兄弟,讓人又心疼,又好笑。 “你確定沒有傷筋動骨吧?”賀楚問。 “沒有啊,只是動起來的話,會扯著傷口有點痛。” 賀楚不由分說地拿出了一顆輕傷丸,直接塞到他嘴里。 “這個豆子挺香啊!可怎么才一顆啊,塞牙縫都不夠!” 三太子真的是神經大條。 賀楚卻在想,你這個笨蛋。 “嗯?你這個豆子好厲害啊,我一下啊就感覺好多了。”三太子嘎巴嘎巴嚼完,踩在地上的腳,馬上就沒抖得那么厲害了。 難道系統的這個藥,作用在牲口上,比用在人身上效果還來得快?還來得好? 須臾,傷口停止了往外滲血。 馬廄的管理負責人臉都嚇得沒了人色。 這些能夠參與比賽的高貴的寶馬,價格都不是他這種打工人一輩子的工資不吃不用買得起的。 他尷尬地說:“當然,我們的工作人員有一定的疏忽,但是……主要的責任,還是馬匹的互啃啊……我們有監控,可以證明是紅蓮英,自己趁著我們工作人員去拿鏟子來鏟糞的時候,自己偷偷溜出來的!” “你說什么呢!?” “哇……紅蓮英的馬主來了。” 一個帶著墨鏡,抽著雪茄,大腹便便的polo衫中年人,朝這邊囂張地走了過來。 在他身后,唯唯諾諾跟著紅蓮英的騎手、獸醫等人。 一般來說,馬主和騎手,通常不會是同一個人。 馬主是馬匹的擁有者,實際控制人,而騎手,可以說只是某種意義上的打工仔。 如果騎手沒有拉到優秀的馬主贊助自己,那么他就啥也不是。 當然,能玩得起馬的馬主,特別是這種國賽級的名馬的馬主,通常都不會是一般人。 “我的這匹純血馬,從買下到訓練……至今已經花了一千三百多萬。”那個馬主朝工作人員噴了口煙,“按原計劃,它今天拿下全運會的冠軍,他的身價還要暴漲!” 他用夾著雪茄的手指點指著管理員,說:“你現在敢說是他挑起的打架?你們要是管好了門,他怎么可能出得去跟別的馬打架!” 說到這,他憤怒地一指賀楚,“還有你是吧?你是這匹馬的主人?” 他露出兇神惡煞的表情,咬著牙怒道:“你知道你的馬干了什么事嗎?! 他咬掉了紅蓮英的半個耳朵!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