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所謂教義辯駁并不是真的比較對于《教典》、對于女神事跡的熟悉程度,那種比較是得不出結果的。 畢竟雖然教典厚度超過五百頁,拎在手里跟磚頭、武器一樣,但是背書這種事情,從來都算不上難事。無數(shù)的醫(yī)學生、法學生甚至歷史系的學生,在這方面肯定很有發(fā)言權。 別說一塊“磚頭”了,他們在期末考試前刷夜的時候,需要背的大部頭書籍,往往能夠壘成一道墻壁。 (注釋一:刷夜是作者大學的時候,聽醫(yī)學部的同學聊到的概念,即教學樓不熄燈,通宵背書,作者當時的工科專業(yè)是沒聽過這個名詞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個通用的專有名詞,總之備注一下。) 用個更近似的類比,古代時期的中國依舊有著科舉制度,窮酸秀才之所以被稱為窮酸秀才,就是因為他們不僅沒錢,還滿口酸腐文章,張口就是掉書袋。 四書五經、圣人文章中的每一句都在無數(shù)遍的重復背誦中被他們刻進了腦子里面。所以即使是被黑得最慘的明朝八股文、八股取士,也沒有說考默寫和記憶的。 同樣的,教義辯駁這種事情,如果只考默寫的記憶的話,以林過云現(xiàn)在的智力水平,他甚至可能不需要一周,就能夠把那本《教典》倒背如流。 所以,事實上比的還是理解和認知。 對于《教典》上一條條教義的理解,對于女神和曾經的圣徒們的諭令的理解,對于遺留的各種女神事跡中,女神的行為邏輯的理解。 同樣的文字,同樣的事跡還能夠有不同的理解的? 事實上是有,當然有。就像那句俗話說的,“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對于同一句話的看法方向不同,得出來的結論與邏輯可以說是千差萬別的。 不然教會也不會分出黑白灰三袍,而以研究教義為主要活動的灰袍苦修士們,內部又還有更多諸如摩山苦修會這樣的派別了。 “我們談什么?”來自黑獅王國的圣女候選人——安妮,一上擂臺,就主動問道。 這位有著一頭艷麗的紅色頭發(fā)的圣女候選人,有著一個修女中少有的活潑、熱烈的性格,看著卡珊德拉時,暗紅色的瞳孔里有著明顯的挑釁意味。 雖然她打破規(guī)矩,提前和卡珊德拉進行教義辯駁,是受到了蓋文三世的授意,但是作為教會的圣女候選人,國王其實對她并沒有太大的約束力。 做不做,基本還是取決于她自身,而安妮之所以接受了蓋文三世的請求,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她自己本身就有興趣和冒險的想法。 贏了這位據說最強的圣女候選人,她這一屆圣女之名基本就定下了,而如果輸了,也算是完成了國王的任務,甚至還能自我安慰一下自己。 “為什么要把教義切割開來談呢?”卡珊德拉反問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