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禁宮-《射雕之長戟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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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安府,三元樓。
一名身穿黑色長衫的男子則是坐在這二樓靠窗的位置上,自顧給自己面前酒杯斟滿了一杯酒后,隨即一飲而盡。
而一旁正是收拾另一桌殘羹剩飯的小二,則也暗地里打量,心中對于這位客官絲毫不動碗筷的舉動,感到很是好奇。
他們這三元樓的招牌在臨安府內(nèi)可是極為響亮,坊間曾有傳聞,酒菜器皿,三元樓可稱得天下第一!
況且去年十月,他們這三元樓還曾款待了當時時任金國趙王的完顏洪烈,而今那位趙王早已登基為帝了,自然又讓三元樓招牌更加響亮起來。
對于自家酒樓的酒菜器皿很是自信,可偏偏這位黑衫男子自從踏入酒樓過后,卻只自顧飲酒,根本不動筷子,自然是讓他感到好奇。
“已經(jīng)過了半個時辰,難道有變?”
身穿黑色長衫的男子坐在椅子上,已經(jīng)連飲數(shù)杯酒的他,這時候心底里則也開始警惕起來。
他正是被呂義派往臨安府的光明左使余五婆,經(jīng)過襄陽英雄大會,他也被呂義賜下靈蛇丹數(shù)枚助其突破瓶頸,自身修為比起當初英雄大會時自然是有所漲進。
只是說來慚愧,前不久由于“西毒”歐陽鋒前來襄陽尋仇,他們光明二使聯(lián)手仍不過是在那名“西毒”歐陽鋒手中撐了不到五十招,將雙雙遭擒。
其間若非是這位五絕宗師想要抓他們二人當做活口,不然他們二人聯(lián)手恐怕在這位“西毒”面前撐不過三十招。
這讓此前自以將“乾坤大挪移”練至二層境界就極為自滿的余五婆,也是大大收斂了原本的自傲。
又在自顧為自己斟滿了一杯酒后,余五婆仍是未能等到該等的人,終于就見他放下酒杯,直接起身離去。
不過就在他走出酒樓時,身后卻不知為何多出兩個人影。
察覺到了身后多出了尾巴,余五婆則是冷笑一聲,全然不在乎,直接越走越快,來到一處偏僻的巷子。
“出來吧,你們可是跟了我一路了!”
停在這巷子的末尾,余五婆忽然轉身說道。
“區(qū)區(qū)江湖宵小也敢如此放肆,待我們擒下你后好在宰相大人面前請功!”
來人眼見余五婆如此知趣,竟然特地找了個偏僻的地方,意外之下倒也透漏了真言。
“這么說你們果然是那奸相的手下了!”
聽到這兒,余五婆也是終于確定了原本守在宰相府的教中弟子出了問題。
“大膽,居然敢對當朝宰相大人不敬!”
而聽到余五婆竟然直呼當朝宰相為奸相,二人俱是同時面色一變,隨即果斷出手。
不過三人身影交錯,卻只聽得二人齊聲悶哼,隨后就見二人面露惶恐,轉而起身想跑。
“想走,哪有這么容易!”
見到二人想跑,余五婆則是冷哼一聲,身形一動雙手就已點在了二人周身穴道上。
“你們一個是湖北阮家的傳人,另一個又是山西郝家的傳人,沒想到都有入宮當起了朝廷的鷹犬!”
點住二人穴道后,余五婆自然也從二人身上搜來宮中的令牌,見到二人官職還不低后,也是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難怪他待在酒樓中長達一個多時辰,留守在臨安府中的教中弟子仍未出現(xiàn),原來是這二人下的手。
湖北阮家和山西郝家都是兩地有名的武林世家,相傳在北宋微宗年間他們兩家就多有傳人行走江湖了,明教歷盡官府鎮(zhèn)壓以及丐幫交惡,教中弟子武功高明者寥寥無幾,若非是呂教主橫空出世,重新一統(tǒng)明教,就算是他也不愿意以身犯險前來這臨安府中。
不過他既然來了,自然也有必要弄清楚這臨安府內(nèi)到底發(fā)生何事,按照教主臨行前的吩咐,盡量要生擒主這位奸相,讓其好為明教在朝政中繼續(xù)效力。
想到此處,余五婆便準備去那宰相府一探究竟。
……
兩個時辰后,出現(xiàn)在宰相府內(nèi)的余五婆則是神色凝重看著面前數(shù)個被他制住的身影。
“你們剛才施展的手段應該是青城派的青字九打吧?”
看著面前遭他所擒的數(shù)人,余五婆心中也是頗感驚訝。
手持雷公轟,同時又施展各種精妙暗器手段,自然只有西南一帶的青城派有此手段了。
不過相傳青城派的青字九打,城字十八破早已失傳,如今看來倒也屬實,不然這誰人若是精通這些手段,今日遭殃的恐怕就要是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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