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伸手一招,又是五顆納元丹,眼睛都不眨的直接吞下。 生門氣府他是不敢有絲毫怠慢。 還沒開啟他就能夠感受到這座氣府竅穴的秉性。 相比于其它幾座,是完全不同的氣場,而且堅硬的像是厚厚的一堵深墻。 不過沈木有預(yù)感,只要破開這座氣府,他的身體強度,絕對會進入新的領(lǐng)域,并且順勢開啟第三閘門,也不是什么難事了。 到時候,無量金身訣第一重大圓滿,說不定就可以用肉身與那個徐陽志碰一碰了。 一邊想著,沈木催動爐鼎,開始瘋狂的灼燒炙烤起那道銅墻鐵壁一般的閘門。 都說向死而生,而向死的前提,卻是先有生。 所以無量金身訣難度最大的‘生死二門’,一個放在了第一重的最后一閘,而另一個放在了尋五隘的最后一隘。 此刻,沈木已然不知外界的時間流逝。 全神貫注的催動爐鼎燃燒閘門,他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破開,只能一直堅持,不能讓火焰弱下去,還要忍受全身皮肉骨和經(jīng)脈被不斷灼燒的痛苦。 元氣在瘋狂大量的消耗,只要氣府的元氣輸送不足,沈木便又吞進一顆納元丹進行補充。 這是他第一次遇見開辟氣府的持久拉鋸戰(zhàn)。 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必須忍受和堅持,一旦松懈,可能就前功盡棄,并且好不容易松動的那一絲機會,也會被填補上,并且變得更加堅固。 而到時候想要重整旗鼓,進行二次沖擊,那難度只會增加。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 外面的夜幕,悄然降臨。 曹正香和宋一枝等人已經(jīng)回來了。 感受到房間內(nèi)的元氣波動,便知道沈木在修煉,就沒有打擾,連晚飯也沒有喊。 … … 深秋,冷風驟驟。 夜鋪子檔口燭火微弱,佝僂老頭倚靠著鋪門兒,傳來稀疏的酣睡聲響。 忽然咣當一聲,胳膊肘夾著的煙桿子,掉落在地。 老人微微睜開雙眼,彎腰伸手,準備拿起煙袋鍋子。 只是手掌剛一微微觸地,老人之前的疲倦神色便瞬間消失,轉(zhuǎn)而是一臉的意外。 他轉(zhuǎn)頭望向南邊,眼神駭然。 “想不到啊,那棵槐楊老祖竟然又活過來了…不錯不錯,枯木逢春啊,嘿嘿,老頭子我也是久旱逢甘霖,命不該絕,命不該絕喲……” 一邊嘴里念叨著,只見老者雙手垂下。 而后驚人一幕出現(xiàn),他的手臂竟是順勢延展,緩緩變長,而后直接扎入了地面。 道道氣息與地面之下的槐楊根脈相連,最后竟是開始緩慢的吸收起了那些細微不見的生命之力。 老人嘴里嘖嘖:“嗯,確實是那棵槐楊老祖沒錯了,想不到竟然是還留了一根樹杈兒,嘖嘖,少是少了點,不過養(yǎng)個幾百年,差不多就能重回參天神樹的品級,厲害啊。 真是想不到,如此機緣,愣是沒一個人瞧見,倒是為了個破瓦片,爭個你死我活,何必呢,在這隨便找個婆娘入贅,說不定她家里的東西都比那玩意值錢,哼哼,沒眼力見的家伙……” 老人嘴里悠悠自語,倒是沒人能聽見。 實際上,這話他自己都不知道念叨了多少個年頭。 而此刻, 在其蒼老的面容之上,開始泛起一抹光澤,滿頭白發(fā)中的其中一縷,也是慢慢的轉(zhuǎn)變成了暗灰色。 與此同時, 城外數(shù)十里外的荒山,風貌也跟著老人,開始發(fā)生著變化。 … … 院落內(nèi)。 美婦眼神冷冷的看著手中的信件,下方幾個黑衣護衛(wèi)默不作聲,甚至都沒敢抬眼直視。 女人扭過妖嬈的身體,忽然開口:“沒想到,連一個封疆縣令都奈何不了。” “貴人,顧先生也是盡力了,當時事發(fā)突然,就算是想保也是來不及了,誰能想到這個沈木竟然如此狠辣,甚至不要命。” 美婦輕笑:“也罷,你去告訴徐陽志,無須顧忌京城那邊,既然是郡縣之間的爭斗,只要不動輒大離根本,可以自行解決,殺掉也無妨,若是有那能耐,倒是可以考慮暫時封疆劃分到他徐州郡的管轄之內(nèi)。” 黑衣男子聽后點點頭:“按時間算,那位騰云境的護衛(wèi)總管,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回到了徐州縣了,也不知道刺史大人能否接受這樣的意外。” 美婦冷哼,傲人的胸脯呼之欲出:“能不能接受都已成事實,本來還準備推薦他兒子去書院,可如今文膽被碎,進入文道學(xué)宮基本無望了,倒是徐陽志近幾年有望邁入觀海,倒是值得看一看。” 男子點點頭:“下官這就前往告知,讓徐大人做好準備。” “嗯,告訴他,無需留手,殺掉便是,沈木此人留著也是個不小的麻煩,還不知道過些時日南靖王朝那邊會怎么處理,算了,你先去吧。” 男子應(yīng)聲,消失在原地。 … … 天色蒙蒙亮。 府衙內(nèi)。 沈木依舊在維持著爐鼎的燃燒……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