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為了在掃墓那天干干凈凈的見她,從來煙不離身的裴衍,第一次下了狠心的要把煙戒掉。 夜已深,涼風拂過吹動臥室的紗簾微微輕揚。 月色灑進露臺,投映在少年輪廓分明的臉上,顯得冷白而又深邃。 那雙狹長的眸子微瞌著,隱掉所有情緒,半睡半醒間又恢復了白日的慵懶與不羈。 ...... 次日一早,裴東翰特意推遲了會議時間,想和兒子一起吃頓早餐。 哪知在餐桌前等了半小時,那小子才拎著個書包懶懶散散地下樓。 距離父子冷戰已過去兩個星期,本來裴東翰打算停掉裴衍的零花錢,趁機磨磨他的性子。 可是經李叔勸說一番后,考慮到臭小子的病,做父親的又軟下心來。 罷了,再不成器也是自己親生的。 就當給至臻留個繼承人吧,畢竟是他幾十年的心血。 裴東翰剛開解完自己,抬眼朝樓梯口望去,發現那里早就空無一人。 那道清冷的身影未作絲毫停留,直接穿過客廳走到玄關處彎下腰去換鞋,對周圍一切無視的徹底,包括餐桌前翹首良久的父親。 此時傭人們都不在,偌大的別墅只剩下父子兩人無聲交戰。 見兒子換完鞋打算走人,裴東翰那張極力維持的老臉終于繃不住了。 “先過來吃飯,反正遲到了,不差這一時半會兒。” 在門口等候多時的司機聞言扯了扯嘴角,想笑,不敢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