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年14-《少女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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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著水杯,扶了扶眼鏡:“干什么呢?
這么晚了不睡,穿著羽絨服偷偷摸摸要去哪兒?”
程恩恩做不來“壞事”,尤其是對著程禮揚,一撒謊整個人局促不安:“我……我突然想吃燒烤了,想去買燒烤……”
幸好那陣她上火嗓子疼,程禮揚不讓她吃辛辣油膩的,偷偷摸摸的樣子解釋得過去。
“又不聽話是不是。
這幾天先忍忍,把嗓子養好了,我帶你去吃。”
程禮揚瞥了眼窗外道,“外頭下雪了,你自己看。”
程恩恩轉頭,真的看到雪花在飄。
那是那年的初雪,她早就和江與城約好,初雪那天要在一起,這樣就能一起白頭了。
程禮揚把她趕回房間,看著她把羽絨服脫掉,鉆回被窩,幫她關了燈。
程恩恩沒改主意讓江與城回去,她想見他,在初雪這一天。
她硬撐著沒睡,又過了半個多小時,隔壁安靜許久,她才再次摸黑下床,抱著羽絨服偷溜出去。
深夜的電梯沒有人,她一點也不害怕,嫌電梯太慢,擠得不住跺腳。
終于到達一樓,她從電梯跑出來,就被冷風吹得打了個哆嗦。
入戶大堂沒人,她推開門,江與城穿著黑色大衣立在雪中,身上已經落下一層白雪。
程恩恩跑過去著急地幫他拍掉身上的雪花,心疼又氣惱:“你是不是傻了呀,不會進去大堂嗎,干嘛在這里傻乎乎站著淋雪?”
江與城把她的羽絨服裹緊,他的手一直插在大衣口袋,竟然還比她暖上幾分。
程恩恩的手被雪染得冰涼,他把她的雙手握在手心里暖,然后貼在嘴唇上,吻她的手指。
小丫頭頭一回沖他發火,江與城心甘情愿地受著,被她罵狠了,就笑著說:“等你來和我一起白頭啊。
進去躲了,就不靈驗了。”
程恩恩又感動又心疼,眼淚就掉下來了。
“你是不是笨蛋!”
她又忍不住罵他。
江與城只是笑:“好,我是笨蛋,你是聰明蛋。”
江與城把人帶回家,他一周沒回來了,早有預謀要把人拐過來,下去等她前特地把暖氣打開了,一進門就暖烘烘的。
程恩恩把羽絨服脫下來抖落雪花,又低著腦袋弄頭發上的。
江與城一身的雪和濕涼,顧不上自己,先拿了毛巾給她擦頭發。
程恩恩穿著珊瑚絨的粉色睡衣,弄干了看起來軟乎乎的。
江與城脫下大衣和皮鞋,她踮起腳尖舉著毛巾來幫他擦頭上的雪。
江與城配合地低頭,看著她近在咫尺的專注的臉。
沒忍住,往前一湊在臉蛋上親了一口。
程恩恩愣了下,臉微微紅了點頭說:“還沒有擦完,你不要搗亂。”
江與城沒說話,隔一會兒,故技重施,在她嘴唇上親了一口。
程恩恩踮著腳尖站的不穩,直接被他親的落了回去,慣性往后退。
江與城及時伸出手臂,把人帶到懷里。
他胸口的衣服還有些涼意,但衣物下又是熾熱的胸膛,程恩恩的臉貼在那兒,沒一會兒就覺得他的體溫將衣服都熏熱了,還熏到了她的臉,熱乎乎的。
她主動抱住了江與城的腰,初雪一起白頭的承諾,讓她一顆心都軟綿綿,滿滿當當的全是他。
江與城把她抱起來,抱到客廳。
程恩恩坐在他腿上,主動碰了碰他的嘴唇,但臉皮薄,只碰了一下就要退開。
江與城按住腦袋把她壓過來,深深地,熱切地,吻她。
程恩恩喘不上氣,胸口起伏,只能張開嘴巴想要呼吸,反而方便了他攻城略地。
江與城把人欺負得不行了,才大發善心放過她,程恩恩大口大口地呼吸幾下,緩過來勁兒,又氣又委屈地給了他一拳,要從他身上下去。
江與城自知理虧,把人攬回來溫聲細語地哄。
程恩恩還真掉了金豆子,可憐極了,控訴他:“我都吸不上氣了,你還親,我還以為我要被你親死了……”
江與城失笑,親親她眼睛:“我不是在給你做人工呼吸么。”
這是哪門子的人工呼吸啊,明明是想憋死她。
程恩恩膽小怕死,快窒息一樣的感覺太嚇人,偏偏江與城還拒不認錯,她真生氣了,耷拉著臉不理他。
江與城哄了一會兒不見好,從口袋里摸出一個東西,握成拳舉到她面前。
“給你的禮物。”
程恩恩聽見禮物兩個字,眼神就忍不住飄過去了,但還不肯就這樣算了,瞄了一眼又飛快移開。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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