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李倉傻眼了,他呆呆地問我們,要收多少酬金。 話語間,他露出苦澀之情,說現在他兜比臉干凈,已經掏不出什么錢了。 我其實略有詫異。 按道理來說,即便是安胎藥貴,也不至于讓一戶人家,直接一貧如洗? 好歹壩州省城的人,不比村里頭的人吃不上飯。 稍微多回想一下,李倉直接問廖呈要多少酬金,我大抵就有所猜測了…… 廖呈繼續說道:“既然是有緣,自然分文不取。”李倉更是愣住了,他呆呆地讓開了門,手都發抖的請我們進去。 “真的分文不取?!”李倉又問了一句。 廖呈詫異地問李倉,他取,李倉不也拿不出來么? 李倉顯然僵住了一下,他只剩下苦澀。 我打量了一圈院內,整個院子看上去尚算整潔,不像是太窮困的樣子。 我打破了李倉的尷尬,讓他們帶我們見見他妻子。 李倉趕緊領路,帶我們進了一個房間。 臥房內只有微弱的煤油燈光,以及一個躺在床上的中年婦女。 那婦女臉色很不健康的蒼白,整張臉都顯得很薄福,尤其是鼻梁削瘦,眼瞼下方也是薄弱。 陰鷙宮薄弱,子女緣弱。 怪不得他們有了孩子,都要生死胎…… 婦女微弱的睜開了眼睛,疑惑的看著我們。 李倉過去之后,將她攙扶起來,靠坐在床頭。 他低聲說了幾句話。 那婦女露出微微激動的神色,精神狀態都好了不少。 廖呈挪了一張凳子,坐在了床邊,他伸手說道:“陰陽兄,符。” 我立即取出來了三陽合符,小心翼翼的遞給了廖呈。 廖呈又取出來了一個硯臺,沉聲又道:“血是媒介,周精義以血畫符,我也要用你的血做引導。” 我當即明白了廖呈的意思,取出來刻刀,毫不猶豫的扎破了手指,朝著硯臺內放血。 很快,廖呈說夠了。 我收手止住傷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