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竟然說我爹低賤,竟然說我爹承受不起我的命! 而且他還說我不孝,不通禮數(shù)?! 我死死的握著通竅分金尺,指關(guān)節(jié)發(fā)白,胸腔中的怒氣愈發(fā)的上涌…… 和周精義這樣的人,壓根就沒有什么好話可說! 我抬腿,邁步往前,要直接和周精義動手! 遠(yuǎn)處的朱劊見了我的動作,同樣往前邁步,要和我前后夾擊周精義。 廖呈卻忽然做了個阻攔的動作。 他神色格外的警惕,沉聲道:“陰陽兄,冷靜,我這師兄,可沒那么好對付。” “他故意在激怒你。”廖呈微瞇著眼睛,語氣更為慎重警惕。 我瞳孔緊縮,面色也一僵。 周精義不是被追到這里來的嗎? 難道,他還有什么準(zhǔn)備?! 山路中間的周精義,他目光變得深邃了不少。 他微微仰著頭,似是居高臨下地看著廖呈,說道:“師弟,看來你這雙耳朵,還是很好用,讓為兄羨慕不已。” 廖呈手上力道大了幾分,將我朝著后面攔了攔。 他目光如炬,左右打量。 廖呈語氣凝重的說道:“師兄,有什么手段,你直接使出來吧,今日我們四人,你必定是要留下的。” 周精義笑了起來,又說道:“是么?” 下一刻,周精義抬起手來,他用力的拍了拍手掌! 清脆的巴掌聲,在山林間響徹不已。 自山頂?shù)姆较颍瑓s傳來一聲清脆的鏗鏘聲,似是金戈鐵器碰撞。 遠(yuǎn)處的朱劊面色變了變。 他驟然轉(zhuǎn)身,驚疑不定的看向后方。 我,廖呈,蔣盤,同樣看了過去。 從山路上走下來的,是一個挑著扁擔(dān)的人。 那人身材干瘦,穿著汗衫,身上臟兮兮的,頭上纏著一圈布帽。 隔著太遠(yuǎn),我只能瞧見他那扁擔(dān)上,一頭挑著的竟像是個火爐子,火爐里面插著一些黑漆漆的鐵棍,另一頭卻挑著好幾張竹凳子。 并且他身上纏著一個布袋,上頭滿滿當(dāng)當(dāng),竟然插著各式各樣的小刀,剪子。 至于他的臉,我就看不清晰了。 “剃頭的挑子,一頭熱,倒不知道,是陰陽你手下這個劊子手厲害,還是剃頭挑子兇。”周精義的話音,帶著幾分饒有興趣。 那剃頭挑子,停在了遠(yuǎn)處的山路上,他放下來了扁擔(dān),卻抽出火爐中的幾根鐵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