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現在這模樣,是被潘裕硬生生的敲得破了祟?! 我死死地摁著自己額頭,強忍著沒讓呼吸變得更粗重。 更令我覺得可怕的是,那大的血煞紙扎,竟然一動不動了,纏在了潘裕腳上的小血煞紙扎也散開。 潘裕將銅鑼掛在了腰間,他先是擰著自己的手腕,接上了脫臼的位置。 又撿起來剛才落地的鑼棰。 他四掃周圍一眼。 我這時候才發現,剛才四散開來,將整個穴眼包圍起來的紙扎,竟然全都垂在了半空中,鋼絲也清晰可見。 紙扎本身很邪,一部分有撞祟的本事,另一部分則是紙人許用鋼絲控制。 在紙扎本身,還有散之不開的冤魂! 可現在,它們給我的感覺卻像是變成了廢紙…… 場間的其余人也好不到哪兒去,就連何東明也一起捂著頭,半蹲在地上哀嚎。 好似距離得太近,剛才那音浪讓他們受傷不輕…… 更夫的手段,在于打更敲鑼時的咒法,剛才那咒法,也是傷魂的? 我剛想到這里,更夫就陰惻惻地甕聲道:“褚由年死了,崔先生也死了,好個李陰陽,不露面,就害了我們兩個人?!? “沒了褚由年,影響還不大,少了崔先生,尋墓都是大麻煩,今天李陰陽必須死!” 何東明勉強站了起來,他喘息的走到了崔先生的尸體旁邊,將其手上的羊皮紙拿了下來,小心翼翼地貼身裝好。 他又摘下來了崔先生腰間的一個布囊,以及白鞭,羅盤等物事。 “老崔是中了陰招,李陰陽曉得這地方陰森,他給我們下連環套,恐怕褚道長撞祟,也是被他計算了?” “此子心機歹毒,不知道藏在了什么地方……沒有老崔,是個麻煩事兒……” 何東明的語氣中透著無力感。 我眼皮一直在跳,覺得芒刺在背。 不過我聽得明白何東明的無力,他只是陽算先生,崔先生才是陰術,他們能走進來,全靠了崔先生的手段,如今有陽無陰,他們就寸步難行,甚至走出去,都成了一個麻煩事。 這期間,其余那些人總算勉強回過神來。 他們都緊縮成了一團,靠近了何東明和潘裕。 此時他們距離我也就只有二十多米了,我看得出來他們臉上的惶恐不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