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可你們告訴我!樹上的彈孔又是怎么回事兒?!”我胸腔中的怒氣猛地升騰了起來。 這不是針對二叔和紙人許,只是針對他們的傷! 我死死盯著二叔半晌,又扭頭盯著紙人許,一字一句地說道:“你們打算瞞著我不說,可我覺得九河縣應該有其他人能知道,我這就出去找人,問個清楚!” 我轉身,直接就要往院外走去。 二叔飛速探出左手,按住了我的肩膀,他力氣不小,一時間我還真沒掙脫開。 紙人許重重地嘆了口氣,面色更為復雜。 “陰陽,這件事情,沒那么簡單,現在已經大事化小了……” 我直接就搖了搖頭,打斷紙人許的話。 “一條胳膊,兩根手指,已然傷人致殘,哪兒有什么大事化小?!定是有人欺辱了你們!二叔如同我爹,許叔你待我,更是視如己出,我怎么可能讓你們平白受辱?!” 這當口,二叔也擋在了我身前。 他面色陰晴不定,又搖了搖頭。 何雉走到了二叔和紙人許中間,低聲說道:“你們要是不說,陰陽肯定也能問出來,就算問不到,他也能算出來。” “這到底怎么回事兒,他弄不清楚,不可能這么算了的。” 紙人許和二叔僵持了許久,還是紙人許先嘆口氣,搖頭道:“進屋詳談。” 我們進了堂屋內,圍坐在方桌旁,紙人許瞅了一眼二叔。 二叔卻低聲說了句:“妮子,拿一瓶好酒出來。” 何雉趕忙去院內,把包裹提進來,取出來了一瓶酒。 二叔擰開蓋子,咕嘟咕嘟喝了小半瓶,才開口道:“紅顏禍水。” 再之后二叔的一番話,更讓我面色難看。 這事兒的起因,還是因為二叔平時的習慣,他以往做了大戶人家的買賣,賺了錢,就喜歡進一些煙花地喝花酒。 大約兩個月前,醉花樓新送來了一個琴女,那女子彈得一首好曲子,不過賣藝不賣身。 事情,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