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被反派圈養(yǎng)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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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驀力道不輕不重地捏了捏她的后頸,笑:“如果不這樣,若若會從我身邊逃走吧?”
肖若回神,很認真地看著他說:“沈驀,沒有人是能一直與另一個人綁在一起的。”
“但若若只能待在我身邊。”
沈驀雖然是笑著的,可那雙焦墨似的眼眸卻沒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肖若移開視線,也知道自己說什么都是枉然。
這樣僵持著不是辦法,肖若換了個話題:“你有沒有辦法得到伯康叔叔和玉琴阿姨的消息?”
捏著她后頸的手一頓,沈驀緩緩開口:“若若想知道什么?”
肖若視線移到他臉上:“都可以。”
“他們都很好,不用你費心。”
肖若突然問:“你是怎么看他們呢?”
沈驀語氣是一反常態(tài)的漠然和認真:“除了若若,其他人對我而言無足輕重。”
那樣冷漠的語氣和眼神,肖若竟沒有一分意外。
或許經(jīng)過這些時日,她也知道沈驀骨子里本就是一個偏執(zhí)且冷漠的人。
“若若在想什么?”
微涼的觸感碰到嘴唇了,肖若微怔。
還好是指腹,肖若唇微張,隨口敷衍:“我看起來在想什么……”
“若若最近總是很喜歡走神,特別是在跟我說話的時候。”
沈驀語調(diào)越來越低啞,帶著一股子曖昧的氛圍。
他微微低頭,吻上她的唇,只手攬住她的腰讓她無處逃離,溫柔地奪取她口中的氧氣。
肖若用力抓緊了他的衣袖,因呼吸不過而嗚咽出聲。
終于,在肖若呼吸不過來的時候沈驀松開了她,抬手輕柔地拭去她唇上的濕濡。
肖若就著他手臂的力度站直,氣息微喘,眼睛的瞪溜圓。
“這樣若若就回神了。”
惡人先告狀。
肖若沒了脾氣,往旁邊椅子上一坐:“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喜歡我什么?”
“哪兒都喜歡。”
肖若:“……”
這題無解。
夜晚,冷靜下來的肖若躺在床上,心里很難形容內(nèi)心是什么感覺。
是從來沒有過的復(fù)雜。
她發(fā)現(xiàn)自己本能是不抗拒沈驀的親近,可這種親近已經(jīng)越線了。
肖若從來沒有想過倆人之間會演變成這種感情,這對她來說太意外了,也太難以接受。
自從來到這個地方以后,沈驀在她面前也跟換了一個人似的,肖若怎么也無法把他當成從前記憶中的小孩兒對待。
這樣下去不行。
肖若清楚地知道這樣下去不管對沈驀來說還是對她來說,都不是對的選擇。
她沒有時間了,最后留下來的只會是無盡的傷痛。
肖若不想這樣。
她離開后,沈驀會如何……
只要一想到,心臟就會疼得無法呼吸。
肖若久久無法入眠,她突然想到,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并沒有那么牢不可破。
記得曾聽誰說過:感情是相互的,也是最容易消耗的,特別是男女之間。
消耗嗎……
帶著萬千思緒入睡,肖若做了一晚上的夢。
第二天,她拖著疲憊的身體起床,外邊沈驀也已經(jīng)起來了。
他進來給她把牙膏擠好,讓她去洗漱。
肖若面無表情吐了口泡沫:“這牙膏是用來刷牙的?
這味道,用來擦皮鞋的吧?”
正準備離開的沈驀:“……”
肖若嫌棄地把口中的泡沫吐掉,拿旁邊已經(jīng)擰好的毛巾擦臉:“毛巾太硬了,擦得我臉都疼了。”
沈驀默不作聲地撿起她丟地上的毛巾,語氣溫和:“一會兒我去超市重新給你買。”
吃早餐。
肖若舀了一勺粥,皺了皺眉:“太咸了,這鹽是路邊贈送的嗎?”
沈驀嘗了一口,給她重做。
做好后端上,肖若嘗了些:“太淡了,沒胃口。”
中午,沈驀做了土豆燉牛肉。
“這肉太老,咬不動。”
……
……
“難吃,我不吃。”
幾日下來,她幾乎沒吃什么東西。
看著她本就瘦的小臉又瘦了一圈,沈驀淡淡地喊了聲:“若若……”
“不吃就是不吃。”
肖若一臉不耐,揮手就把桌上的玻璃杯一摔,“啪啦”一聲掉地上,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
“別以為你真的能威脅我。”
肖若冷下聲,“我不樂意,誰逼我都沒用。”
沈驀定定看了她半晌,彎下腰把玻璃渣清理干凈,免得一會兒她弄傷了自己。
這一下,肖若更氣了。
她上前,一腳往地上那堆碎玻璃渣子踹去——
這一幕讓一旁的沈驀來不及反應(yīng),看到她腳上沒有留下傷口的時候,沈驀驚出一身冷汗。
他上前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體,眼底有怒意隱忍著:“若若,別任性……”
“沈驀,任性的從來都是你!”
肖若本來有點怔住,卻突然一把甩開他,歇斯底里地吼道:“你把我圈養(yǎng)在這里究竟想要做什么?
!我已經(jīng)受夠了!我為什么要在這種地方陪你浪費時間!”
沈驀怔了怔,似乎從未見過肖若有這樣一面。
“我要離開這里!”
沈驀抓住她反抗的手,面沉如水,語氣堅定又決絕:“不可能。”
肖若一聽,掙扎地更厲害了,沈驀手在她后頸某處一按,懷里的人兒頓時失去意識。
沈驀將她打橫抱起,抱回床上。
一開始,他以為肖若只是在耍小性子,給他添麻煩。
可事情發(fā)展成現(xiàn)在這樣,沈驀擔心的是這樣的環(huán)境讓她變得焦慮,甚至做出自殘的舉動。
可要讓他放手,那也絕對不可能。
昏睡中,肖若的眉始終是皺著的,手指也是緊緊握成拳。
沈驀坐在床邊看著她,抬手想要撫平她皺起的眉。
肖若醒來的時候,屋子里熏著安神的香。
屋子里沒有人,她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脖頸,起身下床。
失去意識前的畫面在她腦海中一幕一幕閃現(xiàn),她記得最后是沈驀不知道用什么法子弄暈了她……
她雙腳剛落地,門便被推開。
沈驀走了進來:“若若,感覺有沒有好點?”
肖若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異樣感不強,就是有點酸。
她抬頭看著眼前的青年:“你對我做了什么?”
“我怕你傷到自己。”
沈驀把手邊的水擱在一旁的桌上,“先喝點水。”
肖若抬起頭看他一眼,語氣淡漠:“你這樣做有什么意思,讓我再也醒不過來不是更好?”
“若若!”
沈驀情緒外泄,眼神隱忍,“你胡說什么!”
“沈驀,我累了……”肖若神色寡淡,也不氣了。
只是,這樣的肖若讓沈驀覺得比先前還要不穩(wěn)定,讓他有種束手無策的感覺。
“那你好好休息,我一會兒再過來。”
他說。
“我沒時間跟你這么耗著。”
肖若出聲打斷了他的離去,“要么讓我死,要么讓我走,你自己選吧。”
沈驀臉上有一瞬的扭曲,最終恢復(fù)平靜:“你累了。”
門合上,屋子里只剩下肖若一個人坐在床上。
她向后一倒,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fā)呆,只有這個時候肖若臉上的表情和眼神是平和的。
莫名的,她有種直覺,即便自己再這么鼓足勁兒作妖,對沈驀來說也是見招拆招,決計不會讓她達到目的。
……唉。
肖若抬手遮住眼睛,喜歡上一個跟死神搶奪時間的人,這本身不是很悲哀嗎?
她是一個注定沒有未來的人。
讓別人對她產(chǎn)生多余的念想,應(yīng)該么?
肖若蜷縮著身體,緩了緩自己的情緒,衣袖上一片濕意。
許久,她起身把衣服換了。
她打開門,發(fā)現(xiàn)沈驀似乎不在。
肖若把自己換下的衣服丟洗衣機里,走出外面。
還是下午,陽光很暖,照在身上非常舒服。
肖若知道這棟樓有樓頂,便搬了張椅子去樓頂曬太陽。
上去后,她發(fā)現(xiàn)樓頂已經(jīng)有一個人了。
那人見到她,有些意外,從椅子起身:“啊,你好,我是鄭歌,我們上次見過。”
肖若也想起來了:“你好,我叫肖若。”
……肖若?
等等,這個名字是不是有點耳熟?
鄭歌還沒反應(yīng)過來,本能覺得這樣一直盯著女孩子的臉容易生出誤會,忙道歉:“不好意思,我沒有惡意……”
“沒關(guān)系。”
肖若對這個年輕男人沒有惡感。
她把椅子放好,調(diào)整好靠椅的弧度,背對著太陽坐下。
而她旁邊的鄭歌卻拿著手機開始搜索。
終于,他愕然地看了眼旁邊的女孩兒,再看了眼自己搜索來的信息,整個人有點懵逼。
“……肖、肖若?
!”
肖若睜開眼看他,然后視線落在他手機上,唇邊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肖若。”
肖若身上穿著松軟寬松的灰粉色高領(lǐng)毛衣,手揣進了寬松溫暖的袖子里,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曬太陽。
鄭歌咽了咽口水,好半天才坐回自己的椅子上,總感覺今天的展開有點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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