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政治 商人 游戲-《上古泰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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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皮擦過之處,金芒燦燦。
“疾帥好意,讓自當從命?!?
這把劍陪他征戰一生,智疾十分愛惜,每隔幾日便會保養一下。
“那便好。老夫知先生深明大義。你與衛詡有喪親之仇。此番宗主與君上有意留得此人性命,還望先生莫要為此心生不快才好?!?
還劍入鞘。佩劍被置于兵闌之上。
“宗主知遇之恩,讓某無以為報,豈敢心生怨恨?”
智疾嘆了口氣,看向豫讓。
“你手下那幫奇人異士可不是這么想的?!?
豫讓面帶疑惑之色。等了許久,不見智疾道明緣由。智錯聽二人談話,著實費勁,解釋道:“那越人巫者在你去邯鄲之際,于水中投毒,叔父嫌殺孽過重,有傷天道?!?
豫讓連忙抱拳施禮:“恕讓某不知?!?
簡單的一句不知,便已道明了立場。他豫讓不會責怪自己兄弟。
“河水以北之地早晚歸于我晉國。百年征伐,衛人多以屈服。然,戰則攻心,數十萬百姓或可歸服。老夫此言無意責怪先生,但民怨亦可致人死地?!?
“讓某孑然一身。不懼身后之事?!?
好心被人當成了驢肝肺。智疾氣惱,可愣是沒處發火。為了完成宗主交代的任務,他只能與豫讓合作。
“弱魏、韓之事,先生可有良策?”
兩人雖一起共事,但智疾對于豫讓的了解缺缺。甚至不知豫讓是個直男。二人言語之間擦出的火花,并非出自豫讓護短,而是豫讓不贊同智瑤的做法。
豫讓可不是那種人前稱兄道弟,背地里捅人刀子的小人。這種事,他不屑更做不出來。因此,遷怒于智疾。
“讓不愿行此下作之事。疾帥深謀遠慮,相信已有定奪。讓洗耳恭聽便是?!?
罵他可以,但這話似乎將宗主也帶了進去。智疾忍無可忍:“豫讓!你放肆!宗主待你如何?不用老夫細說。知恩不報,知仁義而不知忠君,實乃偽善小人。”
二人不和,智錯被夾在中間,異常別扭:“有話好說,叔父莫要動怒。先生不愿做,看著便是。何必傷了自家和氣。方才先生明知魏軍不敵,不也沒有阻攔嘛。再說了,若非先生造勢,那魏家公子又豈會主動請戰?叔父言重了。”
智疾深呼吸,平息心頭怒火。豫讓則泰然無比,拱手道:“恕讓某不敬?!?
簡單的道歉,甚至不愿為之前請戰的舉動做出任何解釋。誤會便誤會了。
最終,智疾也沒有向豫讓說明削弱魏、韓兩家的計劃?;蛟S真如智錯說的那般,豫讓愛做不做,反正這臟活、累活他智疾扛下便是。智家還沒淪落到需要一個外人的幫助。
談話無法進行,豫讓也不愿厚著臉皮等對方送客,于是便主動告退。
邯鄲一行往返折騰了許久,智瑤的富國計劃他亦是參與其中。一方面佩服宗主的雄才大略,另一方面則有些不恥政治家們的陰謀詭計。盡管晉國內部的紛爭豫讓不甚了解,但是三大家族畢竟一同遠征,也算是一起并肩戰斗過的同伴。而在聽說楚國滅蔡的消息后,智瑤便立刻調轉矛頭意圖針對昔日的同袍。這分明就是背信棄義的舉動。
酒宴之上,他們三家眉來眼去,給趙家找不痛快。尚未扳倒對手,聯軍內部便勾心斗角起來。豫讓無比感慨,似又回想起吳越之戰后,范蠡勸文種大夫的那句話,“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痹絿臍v史似乎即將在晉國重演。
就這么想著,不知不覺回到了居所。許久沒有歸來,先前居住的帳篷此刻已變成了一間木屋。屋中有一身形佝僂的老者。豫讓看到此人,激動不已,忙命士卒準備酒食,要與老蠱這位昔日戰友好好敘舊。
“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老蠱不禁感慨。昔日的白凈小生,熱血門主如今已是下巴蓄髯,成熟穩重的謀士模樣。
用過飯食,一通推杯換盞過后,老蠱起身拿出一個葫蘆:
“自姑蘇一別后,得見門主安好,老朽甚是寬慰。此番應那矮冬瓜之邀,前來相助門主。而今諸事已畢,老朽便要告辭,返回宋地?!?
將手中葫蘆遞給豫讓:“此乃蠱毒之解藥。門主留著,以防不時之需。”
又掏出一張破破爛爛的羊皮,遞了過去:“上面記錄了此毒之癥狀,附以藥方。門主且一并收下,好做辨識?!?
豫讓捧著那羊皮看了看。果然如智錯說的那般,這蠱毒委實有傷天和。短短三四日便可將一個正常人折磨成一個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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