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鄭念如低頭,十足的忍氣吞聲。 “我覺得也沒什么大事,就是轉(zhuǎn)身的時候有些疼,是不是閃著了?”鄭念如繼續(xù)說腰疼,拉著鄭淙元的手指在薄紗上輕觸。 鄭淙元深吸一口氣,強制自己冷靜下來。 “哥哥,這些年里,只有你跟我最親,我自然只敢告訴你。”鄭念如又加上一句,低頭甚至不看鄭淙元。“那禁林御的人著實太猖狂了些,幾乎要在這鄭都橫著走了。” 鄭淙元目光復(fù)雜,想要說什么,可下一刻又覺得自己想多了,念如就在啟順樓里,念書習字、琴棋書畫都是馬馬虎虎,唯一有些興趣的就是刺繡,再則那些畫本子,也得挑些淺顯有趣的才會看。 所以,她簡單的就像是一汪碧水上撐出的新荷,所能依賴的也只是這比尋常更親密的兄妹之情。 “這里也疼?”這樣一想,鄭淙元的手終于自己有了力氣,捏了捏要腰間的肉,緊致瓷實又軟的可愛,是鄭淙元從未有過的觸感。 “還想也有一點。”鄭念如認真的點點頭,雙手還擋住了要向后的手,只在兩側(cè)。 “兩邊都疼,坐著不覺得,可站起來就感覺到了。”鄭念如調(diào)皮地說道。 “你的人干什么吃的?”鄭淙元見鄭念如說的十分像,忍不住抱怨一句,那杏雨是個有力氣的,怎么連自個郡主都保護不了。 也是,那杏雨雖特殊,但年紀還小,又沒個心思,自然會出錯。 “當時情況太亂。”鄭念如突然推開鄭淙元的手,眉頭微皺,仿佛被鄭淙元捏痛了一般,連臉都皺了起來。 鄭淙元哪里還想別的。 “還不坐著,我?guī)湍闳嘁蝗唷!编嶄仍f著,頓時又覺得不妥,只是又想到她那手下都是些不靠譜的婢女,也只有拂冬好一些。 “要不讓拂冬進來幫你揉一揉?”鄭淙元說著,還是覺得不妥。 “別,她今日攔在我前面,被那文家的小姐的椅子砸了手臂,我早早地就讓她去休息。”鄭念如怎么可能讓他得逞。 “還是躺著好,哥哥,快幫我揉揉。”鄭念如拍了拍自己的腰,一本正經(jīng)地躺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