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妖怪?不不不。相信我,你搞事情的態(tài)度確實不像是個正常人,但你的生理特征距離妖怪恐怕還有一段不小的距離。至于說你手里的那把刀...你瞞得了別人可瞞不了我。那不是條鰹魚干嗎?” “顏色、材質(zhì)、還有氣味。我可以很肯定的說,它就是條鰹魚沒錯。當然,你們能想到拿它來充當劫持人質(zhì)用的武器,這一點即便是我也不得不夸獎你們一句。在腦洞方面,你們的確算是個人才。” “你在開什么玩笑,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一條鰹魚嗎?它明明長得一點也不像,而且誰會拿鰹魚來當武器的說。” 大山勘八郎在大聲的反駁,只是從他慌亂的眼神以及都已經(jīng)有些禿嚕嘴的發(fā)音來看,他多少表現(xiàn)的有些底氣不足。 曹瑋已經(jīng)完全窺破了他的心虛,所以他也是越發(fā)犀利的指明道。 “為什么它不能是一條鰹魚?就因為它長得不像?” “要知道,作為世界上最堅硬的食物,連切片都需要用上刨子這種木工工具。鰹魚干在硬度上已然是凌駕在了不少金屬之上,完全有資格來充當武器。它缺乏的只是一個形態(tài),一個固有印象的轉(zhuǎn)變。而這也是你們最讓我驚訝的地方。” “能想到拿鰹魚干來作為武器的那個家伙,如果不是被鰹魚干砸破過腦袋,就一定是個腦洞大開的天才。” “因為武器這種東西想要帶上飛機到底還是有些難度的。你可以把這些小玩意蒙混過關(guān),但總不能把這么大一把銳物也給蒙混過去吧。但如果是一條鰹魚干的話,那情況應(yīng)該就有所不同了。” “誰會防備一條鰹魚干呢?就好像明明有人被法棍給錘死過,但誰也不會把法棍當做是武器來處理一樣。我想恐怕連你們這些最熟悉這玩意的霓虹人也不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吧,而想出這么個點子,恰好就鉆進了正常人的思維盲區(qū)。” “沒人會在意一條鰹魚干,這就使得它可以輕易的騙過安檢,被送到飛機上。至于說把它變成一把刀的形狀,這就太容易不過了。” “一個堅硬到都可以敲釘子的玩意,完全可以做到任意形體的分割。就好像是拼積木一樣。只要按照設(shè)計好的形狀給它切割開來,再給它重新的拼湊回去。那么我完全可以在我需要的時候把它變成我想要的那把工具...” “當然,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個工具是怎么落到你手里的。畢竟你可沒有隨身帶著一條魚干那么離譜。所以,這是你的同伙給你的?而那個同伙應(yīng)該是有著接觸行李的能力吧。所以,這架飛機上還有一個你們的人,我說的對嗎?” 如果說之前那些話只讓大山勘八郎感到羞惱,那么眼下這句話就只讓他感到了恐懼。 堪比被當眾扒光了衣服,在眾目睽睽之下顯露出自己所有的不堪一樣,大山勘八郎一瞬間漲紅了臉色,然后嘴角忍不住抽搐的同時便是連眼神也開始飄移了起來。 他是真的感到了惶恐,并且有些害怕曹瑋再說出什么更隱秘的事情。所以他立馬一聲怒吼,卻是以最強硬的方式打斷了曹瑋的發(fā)言。 “你說的這些都沒有任何的意義!我承認,你或許的確是猜到了一些真相,但這能改變現(xiàn)狀嗎,你們的小命不還是捏在我的手上!” “我說了,我賭你手里的東西沒有你想的那么有用。”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