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面對突如其來的危機,曹瑋首先表現出來的就是一個佁然不動。 傻子才會在這個時候慌慌張張的自曝其短,像是他,只會沉著冷靜并且滿臉的詫異,就好像是陳靜儀問了一個奇怪問題一樣的反問道。 “對啊,就是給你吊墜的那一次。我給你弄了個吊墜,給我叔叔弄了個翡翠戒面。有問題嗎?” 聽起來似乎沒有問題,但本能的感覺這里面有很大的問題。陳靜儀從曹瑋身上看不出什么端倪,只能把清冷的目光投視在大瓊斯的身上。 “真的是這樣?沒騙我?” “我承認,我是私底下賣了曹老弟一個玉石墜子和戒面,但這頂多也就是有點偷稅漏稅,不算犯法吧。” 大瓊斯拿手抹了抹額頭的虛汗。他不敢表現的太鎮定,畢竟陳靜儀是個警察。也不敢表現的太慌亂,那樣擺明了有詐。 他只能憑借著精湛的演技弄出一副心虛但又不那么心虛的模樣。而陳靜儀到底不會讀心術,她當然猜不出來這兩個臭男人之間的貓膩。 只能說是頗具威懾力的瞪了大瓊斯一眼,她就意有所指的警告了一句。 “作奸犯科的事情最好別做!你要是因為犯了事被抓了,法律可不跟你講人情。” “當然,當然。我這人向來奉公守法,違法的事情我從來都不做。madam你要信我啊。” 信你?信你就有鬼了好吧。 陳靜儀翻了個白眼,但也不多說些什么。一來是商業犯罪的事不歸她管,她也管不了。二來也就是,她又不是那種天真到會相信非黑即白的人,心里明白像是大瓊斯這類灰色人群掃之不凈,她自然不會對他大動干戈。 “行了,你不信他,總要信得過我吧!” 稍微轉移了一下火力,也算是讓陳靜儀偃了旗息了鼓。曹瑋當即就擺出了副要告辭的模樣。 大瓊斯對陳靜儀這個madam避之不及,自然也是樂得和他們說再見。 而前腳剛拜別貪心的工匠,后腳陳靜儀就對著樂呵呵抱著兩把刀,好像撿了個大便宜似的曹瑋嘀咕了一句。 “真不知道你在高興個什么?不就是買了兩把刀嗎,這又不是過去,你拿這東西有什么用?出門都會被警察攔著好吧。” “這叫以防不備。如果哪天再碰到什么妖魔鬼怪之類的,你就知道這兩把刀的厲害了。” “是是是,真不知道你這家伙是怎么想的。人家一天天的只想著安穩過日子。你倒好,居然成天想著對付些妖魔鬼怪。我看你呀,是吃飽了撐的。” “沒辦法,誰叫我頭上還掛著一個陰司判官的名頭呢。給資本家打工你可以偷奸耍滑,渾水摸魚。可給陰司做事你摸個魚試試?你總不能讓我拿自己的陽壽開玩笑吧。” 這是個玩笑話。因為就像是這個判官的職務來的莫名其妙一樣,曹瑋到現在也不是很清楚自己在陰司的職責到底是什么。 他現在唯一做的就是把自己認為罪大惡極的人打入地府,交由車河那些陰司鬼神去處置。而就車河的反應來看,自己似乎做得還挺周全的。 反正也沒人給他提及過業務指標什么的,所以他也就打算先這么干著。畢竟不知者無罪,系統應該還不至于在這方面坑他。 然而他雖然想的挺樂觀,但陳靜儀可有些心里沒底。 “你這個判官的職位就不能辭了嗎?陰司那么多的鬼神,哪有讓你一個活人替他們奔波賣命的說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