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當時臺下有好不少男生笑出聲,還有抖機靈的喊“老師,這個我們想學”。 女老師當時的面部表情,滿滿的尷尬滿溢,還有點手足無措。 而大武這個古代社會,因尚武、求生,不會要求女性必須包裹得嚴實,更沒有裹小腳這種陋習。 但,并不代表未婚女性間能隨意討論此類事。 再說顧恪自己也不方便去詳細講解。 不是他臉皮薄,而是小萍兒會尷尬到手足無措。 以往他只側面提醒,如小滿的半杯就是這樣來的。 薩蘭珠也是女性,既然愿意接過這個重任,還與小萍兒天天睡一個榻,講解起來也方便很多。 因此顧恪只說了句“要循序漸進,不要一下講太多”,就將這事拋在腦后。 而在三女這邊,小萍兒從第一次后,只參與白天的“逛街”,再不去圍觀那“晚場直播”。 薩滿二人組卻是每晚不拉,到處免費圍觀。 好在她們也知分寸,沒跟小萍兒談論晚場直播里的情況,一切相安無事。 只是小萍兒每日早起時,經常見這兩個家伙摟在一塊兒。 這并不奇怪。 薩蘭珠還是二傻子時,小滿一般都是抱著小萍兒睡的。 現在三人湊一塊兒,自是抱到哪個算哪個。 這日早晨小萍兒才起來,就聽見旁邊響起小滿的聲音:“老顧~~~不是那里啦……” 乍聽像是小滿日常撒嬌的聲音,但很快又是一聲:“輕點,輕一點……” 小萍兒就覺得這腔調怪怪的,似乎多了股怪味兒。 這不太像小滿撒嬌,倒更像薩蘭珠偶爾拿腔拿調的那種怪異嗓音,俗稱——嗲。 不過每次薩蘭珠用這很嗲的嗓音,就會被顧恪瞪一眼,讓她好好說話,或者說人話,感覺不怎么討喜的亞子。 正想去叫醒小滿,就見薩蘭珠睜開了眼,打了個哈欠。 扭頭與小萍兒說了聲早,她只說了聲“我來叫她”,放在小滿后豚肉上的手就用力一捏。 巨大且圓潤的弧線凹陷下去一個掌印,小滿猛地睜開眼:“啊!臭阿珠,又偷襲我。” 說著也不甘示弱,雙手還以顏色,口中還不忘開嘲諷:“我就知道你嫉妒我,看你這平的,就跟倆餅子似的。” 薩蘭珠一邊擋她的手,一邊轉移目標:“你家餅子有這么厚,也不怕做不熟?有大肉包子就了不起了,看我不把餡兒都給你掐出來。” 小滿被抓得哈哈大笑,手忙腳亂地抵擋,口中繼續攻擊:“對,你的餅子夾生,咬都咬不動那種。” 薩蘭珠:“有種!接我一招,穿心龍爪手!” 小滿:“哎呦呦,要腫了,要腫了,你玩真的啊!” 小萍兒見到眼前一片雞飛狗跳的情形,腦子里剛才那點怪異感渣都沒剩下。 無奈搖搖頭,悄悄起身,溜了溜了。 這倆家伙瘋起來,很可能把她也牽扯進去。 雖然她的相對體積不大,絕對體積卻也不小,揪著還挺疼的。 小滿就不一樣了,這家伙最早練武入門,修的就是百柔功。 即便不動用血氣,也能讓身體柔韌彈滑,還能彎曲成各種超出正常人極限的姿態。 配合堅韌和剛體特性,是一等一的挨揍好手,不然柏姐姐抽她也不會用上紫竹條子——皮厚,就是如此牛比。 幾下做好早飯,送去書房那邊,正好見到顧恪將柏素清連人帶榻放到書房不遠處的涼亭中。 小萍兒靠過去,給榻上的柏素清整理了下衣角,再將碧麻薄被給她搭到胸前位置。 這是柏姐姐小憩時最習慣的姿態。 哪怕薄被的保暖效果對她沒甚意義,但她就是喜歡在身上搭那么點東西。 “柏姐姐如何了?”小萍兒細聲問到。 顧恪拍拍她的頭:“她入定狀態更深,心神仍然很穩定,修煉的效果比她自己預期的還會好一些。” 小萍兒放心了些,但還是問到:“我感覺她的心神波動越來越不明顯了,還以為……” 到這里她沒再往下說,總覺不吉利。 顧恪頷首:“這是正常情況,她入定越深,心神波動越低,這是正常情況,我會隨時看著她的。走吧,吃飯去。” 兩人同行,小萍兒還是習慣性地落后半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