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選了小萍兒做的一件無領開襟襯衫,扔去罩在她身上。 薩蘭珠神色如常,略微整理了下襯衫褶皺:“謝府主賜衣。” 顧恪無奈地點頭:“行了,不用守在我榻邊,去桌子那邊坐下說。” 她再次躬身:“是,府主。” 并未系上腰帶的開襟一分二開,躬下的動作硬是把雪白耀眼的天壑塞進他眼中。 只高小萍兒那么一點點,與小滿全無可比性,配著這身高有些……平平無奇?他心中卻波瀾不驚,只在心里如此評價到。 這時薩蘭珠轉身,朝桌子那邊走去。 入眼就是襯衫下擺明顯無比的兩團夸張的弧度。 再往下兩條白色玉柱般的腿既長又直,黑夜里它們也雪白得仿佛在發光。 顧恪:……好吧,這個是極北外族的天賦優勢,小滿是絕對比不了的。 起身坐到桌旁,薩蘭珠卻已從取出一壺熱茶,給他倒了一杯。 顧恪看著茶水,剛好八分滿。 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水溫正是他最喜歡的微燙,不由得搖頭:“你倒是什么都記住了。” 一招手,一把竹椅飄來,落到對面:“你應該知道,我不喜歡自己人客氣,坐下說吧。” 薩蘭珠頷首,走過去坐下,也給自己倒了杯茶。 輕抿熱茶,徐徐地哈出一口氣,她眼中露出孩童般的滿足之色,口中嘟囔:“小萍兒該給我多喝點茶,少吃點糖的。” 顧恪莞爾:“以后還是得你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薩蘭珠也在笑,那笑容有興奮,有慶幸,有感激,還有期待。 無論那一種都很直白,很直接,在神念感知中毫無遮掩。 顧恪沒有打擾她,只是輕抿著茶水。 少傾,薩蘭珠才從情緒中掙脫出來:“抱歉,府主,我想起小時候的事了。” 顧恪擺手:“不用叫我府主,她們怎么叫我,你應該也知道。” “是,我的主人。”薩蘭珠咧嘴而笑,露出一口雪白整齊的牙齒。 她舉手掰起手指頭:“柏姐姐叫的都是“你”,小滿只叫你老顧,小萍兒一直叫你顧哥,秦大小姐她們都叫你顧兄,誰都沒改過口,所以我就用主人這個稱呼吧。” 顧恪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換一個。” 薩蘭珠苦惱地撓頭,把一頭金發撓得亂飛,跟個孩子似的:“人家想不到啊,要不叫哥哥?” 顧恪腦海里突然響起上輩子那個魔性的“geigei”,只能開口:“算了,叫阿顧吧。” “好的,阿顧。”薩蘭珠一聽,連忙接受。 顧恪頷首:“先說說你的經歷吧,從小時開始。” 薩蘭珠用力點頭,開始講述起來。 她從小在天靈教在極北外域的某處城市中長大。 有記憶起,天靈教的人便說她是被收養的孤兒,幸運地得到靈主賜福,成為了圣女候選。 好吃好喝,每日洗腦長到了十來歲。 但在接受第一次正式考驗,殺戮活人血祭時,她莫名地產生了抗拒,沒有聽從按天靈教命令,殺掉那個作為祭品的小女孩。 之后一切就不同了。 經過數次詢問,天靈教的人判定她不符合靈主要求,把她淘汰了。 淘汰的圣女不光沒了以往的待遇,還被天靈教處罰,摧毀了她的精神意識。 大武前任皇帝趙恒需要特殊體質的人舉行血祭。 沒通過考驗的薩蘭珠身軀依然不同常人。 于是天靈教“廢物”利用,把她送給了趙恒,塞進秦大小姐的隊伍中,成了祭品之一。 在今日之前,她其實沒有明確的自我意識,是名副其實的傻子。 直到被洞府選為了洞府之靈,借助洞府的力量,重新凝聚了意識,與洞府合二為一。 她的意識來自于薩蘭珠,所以她還是薩蘭珠。 但這些年在洞府緩慢恢復,到最后凝聚意識,洞府的一切早已融入到她從身體到靈魂的每一處。 所以她又不是原本的薩蘭珠,而是融合了部分洞府本源的洞府之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