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是我的。”小滿一腳一個,抽在它們屁股上。 狗子們騰云駕霧般飛出好幾丈遠(yuǎn),落進(jìn)了大堆的雜草中,發(fā)出可憐的嚶嚶嚶。 當(dāng)然只是飛得遠(yuǎn),其實一點傷都沒有。 小滿愛玩,對作為玩伴的兩條狗子很是不錯,不過喜歡嚇唬狗子而已。 顧恪敲了敲她的頭:“現(xiàn)在給你個機(jī)會,先吃蝦蟹還是先釣魚?” 小滿完全沒有猶豫:“先吃,再釣?!? 顧恪對旁邊的小萍兒示意:“看明白了沒?這就叫玩。” 小萍兒點頭,這對比太明顯了。 換她說好一人一條魚,就一定先釣夠再說。 小滿并沒留意他們之前的談話,不解到:“我們出來,不就是玩嗎?” 顧恪坐下,順手從她腰間取下那把不可磨損的小石刀:“你不用想這問題,說到玩你是天賦異稟?!? 小滿一聽,不以為恥,倒是得意洋洋:“那倒是,我在村里時就是最聰明的那個,什么抓鳥套蛇掏鳥蛋,男孩子都不如我。” 兩人說著,手也不停。 顧恪一刀在手,刀尖輕挑,蝦頭就連著蝦線一起飛出,落到腳下荷葉上,最后再去腳、開背,扔進(jìn)清水盆中。 小滿則是用手,捏著蝦頭微微一擰,一拔,一扔,再以血氣凝成絲,隨手去腳、開背。 小萍兒眨眨眼,并沒有如以往那樣急著幫忙,而是看向顧恪。 顧恪知她在想什么,笑到:“只要別像干活修煉那樣刻苦,你怎么做都無所謂。” 說到這里,還瞥了一眼小滿:“若是你們倆中和一下倒剛好,你大姐什么都好,就是玩起來太刻苦。” 小萍兒聞言一怔,旋即撲哧笑出聲。 玩,也能刻苦么?這她可從來沒想過。 小滿覺得這話似乎是表揚,但又不完全是。 可說到玩,她確實是認(rèn)真的,遂也不再認(rèn)下,繼續(xù)愉快地處理著蝦子們。 螃蟹就算了,殼多肉少,吃起來不爽利,不像蝦去了頭幾乎都是肉。 四人里唯有柏素清對螃蟹有偏愛,東海國本就一面臨海,境內(nèi)河流湖泊眾多。 海產(chǎn)水產(chǎn)幾乎是家家戶戶都愛吃的東西。 海蟹河蟹更是達(dá)官顯貴,高門大戶宴客時的必備佳品之一,品種越稀罕,口味越好越是受追捧。 普通百姓主要吃魚,理由與小滿差不多——肉多,管飽。 小萍兒笑過后,也加入了清理蝦蟹的隊伍里。 身為武尊,還是以葵花真經(jīng)晉升的武尊,細(xì)致入微,精妙操控是必備特征。 細(xì)小且融于環(huán)境的葵花血氣,既是最鋒利的針與刀,也是最柔軟的絲線。 輕輕繞過蟹殼,將其翻起,然后腮、胃、腸、心也被切下、彈開到腳邊的荷葉上,再蓋回蟹殼。 這時被處理好的螃蟹,才后知后覺地?fù)]舞起了腳鉗。 可木已成舟,顧恪隨手就把它們放到平底鍋上——正是秦大小姐那口大日云紋輪的“同胞兄弟”。 常年被用于制作煎餅、鍋盔,以及鐵板類菜式的它,已是渾身油黑厚重。 比起那成為武兵,一舉飛升的“同胞兄弟”,它平平無奇,任勞任怨,卻極受顧恪小滿小萍兒的喜愛。 這不,又被顧恪取出來做鐵板蝦、蟹了。 作為吃貨滿的野炊烤爐,大是難以避免的特色。 長約六尺,寬一尺出頭,平底鍋放上去也就占了四分之一左右。 另一頭則放上了鐵絲網(wǎng),做最常見的碳烤蝦蟹。 三人一起動手,蝦蟹們很快就走完了最后一程。 在顧恪細(xì)細(xì)給它們刷上油后,鐵板和鐵網(wǎng)上出現(xiàn)了一片漂亮的橘紅色。 小滿一邊朝自己嘴里扔了兩個碳烤蝦,一邊從旁邊拿過鐵板蟹,送到他嘴邊。 她總是等不及想吃,但又不想自己先吃,索性左右開弓,同時喂自己和顧恪的嘴。 這已是兩人的日常操作,配合得極為默契。 顧恪只要張嘴,小滿就會把肉送到適當(dāng)?shù)奈恢谩? 待咬下后,她又會將其挪開,等他再次張嘴。 顧恪慢慢咀嚼,口中蟹肉蟹膏滑嫩,蟹黃飽滿,有明顯的顆粒感。 調(diào)味油似乎重了一點,有些壓過了蟹本身的鮮美,這點要改進(jìn)。他如此評價自己的手藝。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