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第二天,馬沙因為胸悶,從睡夢中醒來。 還沒睜眼,他就感覺到自己呼吸困難,有枕頭一樣的東西蓋在他臉上。 作為一個老《十字軍之王》玩家,他第一反應(yīng)是有人用最復(fù)古的枕頭悶殺法要殺自己。 馬沙正要掙扎,突然另一種可能性出現(xiàn)在他腦海里。 他決定穩(wěn)一手,先轉(zhuǎn)動腦袋試試看旁邊能不能比較順暢的呼吸。 結(jié)果他腦袋一轉(zhuǎn),頭頂上就有人發(fā)出睡迷糊了的呢喃。 馬沙這個時候完全清醒過來了。 他的眼睛有半邊還被“枕頭”緊緊的壓著,另一邊明顯已經(jīng)自由了,于是他就睜開了這邊眼睛。 清晨的日光透過窗簾照進房間內(nèi),并沒有照出暗殺者兇惡的臉龐。 壓著馬沙左半邊臉的枕頭,明顯帶著體溫。 懂了。 他再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的脖子被安德里亞抱著。 安德里亞有一條腿弓著,壓在馬沙身體上。 ——壞了,我成抱枕了! 馬沙一邊感受著左半邊臉,一邊認真的思考一個問題:本來的抱枕蘇蘇哪兒去了? 因為活動受限制,馬沙根本沒辦法看周圍的情況,只能靠感覺——蘇蘇的頭那么大,被夾在兩人之間應(yīng)該能感覺到才對啊? 難不成安德里亞睡相太差,把蘇蘇給扔到另外半邊床上去了? 于是馬沙把手伸過安德里亞的腰,摸了摸另外半邊,果然摸到蘇蘇的腿。 不過,為什么這個位置會摸到腿啊,她睡著睡著倒過來了? 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仿佛為了回答馬沙這個問題,安德里亞開始翻身了! 她似乎打算翻到另一面,變成面朝那邊側(cè)身睡的姿勢。 按理說這翻身,馬沙就該解脫了,但是安德里亞似乎打算抱著馬沙一起翻。 但是馬沙是一個成年男性,還是經(jīng)常干農(nóng)活肌肉很結(jié)實那種,安德里亞根本翻不動馬沙,于是她放棄了變成了仰面躺著的姿態(tài)。 她的胸肌自然的滑向兩側(cè),攤平了。 馬沙忽然記起來自己在某乎上看過的一個題目,叫大胸肌的煩惱,其中就提到仰面躺著睡會很難受,因為胸腔遭到壓迫,一般這樣睡一晚上第二天起來肯定巨痛苦。 于是馬沙爬起來,抓住安德里亞的手,試圖把她推向另一邊,恢復(fù)側(cè)面躺著的姿勢。 然而,安德里亞的上半身翻過去了,變成了側(cè)躺,腿紋絲不動,擺了個大字型。 馬沙只能去抓腿,一通忙活才搞定。 他站起來,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一腦門汗。 正要擦汗,安德里亞做起來,看著馬沙。 “你有什么要解釋的嗎?”她問。 馬沙腦門上的汗更多了:“那個那個,你剛剛把我當抱枕了,然后你要翻身,但是帶著我翻不動,就變成了仰躺的姿勢。我覺得你仰躺應(yīng)該會很難受,所以幫你完成了翻身。” 解釋完馬沙心想,完了,從此以后自己都要背上莫須有的罵名了,早知道剛剛就趁機揩油了。 安德里亞:“我讓你解釋這了嗎?我讓你解釋的是,你為什么都這樣了,連油都不楷?是我很沒有魅力嗎?” ——哈? 馬沙受到了文化沖擊。 他沉默了幾秒后回答道:“那個,我們震旦人,沒有這么開放。你當然很有魅力,我也很想……那個啥,但是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 安德里亞:“嗯……行吧,我接受你的解釋了!” 馬沙:“那個,我問一下啊,以后有這樣的機會,我是不是應(yīng)該站點便宜以示禮貌?” “我覺得你們震旦的習(xí)慣很好啊,沒必要故意改變。”安德里亞故做正經(jīng)的說完,然后沒憋住嘿嘿樂起來。 馬沙:“所以到底是怎樣?” 安德里亞反問:“你跳過宮廷舞嗎?就是英格利斯皇家宮廷流行的那種舞。” 馬沙搖頭。 國標交誼舞馬沙倒是學(xué)過,當時學(xué)校開了個選修課教這個,賊火爆,馬沙居然幸運的選上了這個課。 馬沙想學(xué)交誼舞的想法沒有,但是借著交誼舞的名義揩油的想法還是有的,而且很多! 結(jié)果到了會場他發(fā)現(xiàn),妹子都是有伴的,一個人來的基本都是大老爺們。 所以馬沙和污水處理系的一個哥們跳完了整節(jié)課,從那以后就再沒去過這個課了,學(xué)分也沒拿到。 因此馬沙最終并沒有學(xué)會國標交誼舞,只能搖頭。 安德里亞笑道:“那我教你。然后你就會發(fā)現(xiàn),在跳舞的過程中,你剛剛占那點便宜根本和沒有一樣。” 馬沙:“怎么會呢,跳舞不會讓我的臉埋進你胸口吧?” “怎么不會?你自己不會跳,難道沒看過別人跳嗎?” 馬沙搖頭:“沒有。” 于是安德里亞下了床,拉了下睡裙把裙子拉正,然后就用嘴“噠噠”的打著拍子,自己一個人跳起來。 馬沙看著她的舞步,感覺不像交誼舞—— “就是這里,你摟著我腰。”安德里亞說。 人家姑娘都這么說了,馬沙也不客氣,去摟住她的腰。 然后安德里亞抬起一邊腿向前伸,身體則向后仰,和腿構(gòu)成平衡—— 馬沙懂了,這是弗拉明戈啊。 不對,這是弗拉明戈加上探戈的混合舞。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