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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統蜀黍，你知道凱凱嗎？”

    反派系統打了一個激靈，難道小團子看出了什么？

    反派系統蹭的一下從地上坐起來，再慢吞吞地站起來：“那小子不是有病嗎？你問他做什么？”

    “系統蜀黍，原來他真的有病啊。”

    反派系統：“……”

    什么叫做真的？難不成小團子還會望聞問切不成？

    “崽崽，你為啥這樣問？難道你就早就知道那小子有病？”

    “我每次看他都是一個人玩，好可憐喔，好像以前的大哥哥。”

    反派系統松了一口氣，只要小團子不知道黃奕凱的事情就行。

    “那靈靈以后也要幫助凱凱，讓他多笑一笑。”

    “崽崽，你還是多關心關心自己吧。自從我把你送進林家，你看看你幫本系統完成了幾項任務？你還記得我們來林家的目地嗎？”

    崽崽很想說沒有忘記，可話到嘴邊，崽崽說不出來了。

    反派系統見她不吭聲，便提醒道：“崽崽，你要讓林爸死于賭場，讓林媽死于綁架，再讓患有自閉癥的林陌北死在你手上！這些你都沒忘記吧？”

    “忘記是沒忘記……”小奶娃的聲音有點弱，越想越覺得心里苦，心情各種不舒服。

    “但是系統蜀黍，他們都是好人，我們為什么要殺了他們呢。”

    靈靈想到媽媽灌輸給她的那些思想，奶聲奶氣地問道：“系統蜀黍，你是壞人嗎？不對，你不是人，你是系統，那你是壞系統嗎？”

    反派系統：“……”感覺自己有被侮辱到，可它沒有證據。

    小奶娃說的沒錯，它不是人，它只是系統，是獲得感情的機器才對啊。

    它現在跟小奶娃提感情？它現在就是用感情在跟小奶娃維持聯系啊，好卑微啊。

    “本系統可是好的！”反派系統強顏歡笑，打死它，它也不能說自己是反派系統啊。

    “靈靈寶貝，我們是完成任務嘛。你媽媽活，林家人就要死。林家人活，你媽媽就要死。寶貝，你告訴本系統，你選什么。”

    “我……”小奶娃的聲音有些沙啞。

    哽咽到，她說不出話，眼淚汪汪。

    黑暗之中，其他人看不到，反派系統卻能看到小奶娃瑩潤的淚水。

    “靈靈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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