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大概是江遲年生平第一次被人灌成那樣,走路都走不穩(wěn)了,倒在床上跟死豬一樣,半夜爬起來連吐了兩次,然后還非得洗澡不可,結(jié)果差點摔死在淋浴池里,而她照顧江遲年一整晚累成了狗,天蒙蒙亮才睡著,還沒牽上周公的小手就被狗男人一把拽了回去狠狠蹂躪,把她痛得死去活來。 最后為了讓她停止哭泣,居然拿出銀行卡來收買她! 簡直太羞辱人了! 不過,還是成功了。 用狗男人完事后說的一句話概括就是—— 我總是知道客戶的需求是什么。 她的需求是什么? 錢啊! 如果錢打動不了她,只能說明是錢沒到位。 “對了,我記得周美女也去了。”張崇文笑得賊兮兮,“聽說還醉得不輕呢,你說你倆都醉成那樣到底是幾個意思?” 同一時間,幾把眼刀飛向他。 溫喬停下手中的動作,“學(xué)姐也去了嗎?我怎么沒印象。” 周箐箐低頭笑了下,“我遲到了。” 溫喬一邊幫江遲年挑掉飄在湯上面的蒜末一邊天真爛漫地問,“學(xué)姐,你當年跟遲年可都是學(xué)校的風(fēng)云人物,還有人說你們是高三一班的金童玉女呢,你不會剛巧是我家遲年的初戀吧?” 可能跟小蠻腰呆得時間長了,她也沾染了一些直來直往的性格,很多事都喜歡拉到明面上,尤其是情敵,最討厭藏在暗處猜來猜去,不如一針見血來得干脆,告訴對方,我就是知道你們那點破事,別把我當傻x,想在我眼皮子底下作妖,小狐貍還得再修煉五百年! 果然,此話出口,桌面上的氣氛凝滯了一瞬。 周箐箐的臉上肉眼可見的速度爬上尷尬情緒,她才要說點什么來辯解一下,又聽溫喬急鑼密鼓地敲打,“就在前不久我還看到一張遲年的老照片,背后寫著一句話,叫什么——那時候的陽光照進了誰的心扉?說實話,我一直沒看明白那句話是什么意思,所以印象特別深刻。” 聽到這里,周箐箐的表情更見尷尬,她小心翼翼地打量了江遲年一眼,見他完全沒有開口的意思,只得硬著頭皮解釋,“學(xué)妹可能誤會了,那張照片是我們恩師拍的,恩師當時拍了很多照片,有我的也有遲年的,后來我拿照片的時候拿錯了,多拿了一張遲年的照片,一直到后來才發(fā)現(xiàn),所以……就寄給了他,那句話的意思應(yīng)該是我們的青春年華吧,我也不是特別懂,是恩師寫的。” 叫她‘學(xué)妹’? 叫狗男人‘遲年’? 難道叫她一聲‘江太太’會爛嘴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