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老公,你聽我解釋。”溫喬堆出滿臉的笑。 “一分鐘。” “老公……”溫喬撒嬌,“一分鐘哪里說得清?” 江遲年轉(zhuǎn)了轉(zhuǎn)略略僵硬的脖子,臉色又沉了兩分,“還有57秒。” “是是,我說!” 溫喬飛快整理思緒,然后果斷搬出江母,說自己是如何將方起的電話拉黑,江母又是如何特地打電話來叫她回電話,而她又是如何第一時間將方起屏蔽出朋友圈,臨了不忘加一句,“老公,你別生氣,我把他拉黑了就是,大不了被媽說一下,也沒什么的。” 江遲年臉色陰沉,沒有一絲表情。 溫喬有些緊張地咽了咽口水,“老公,你還生氣啊?那我現(xiàn)在就把他拉黑。” 江遲年躺平,聲音淡淡,“沒必要,你有你的交友圈,我們一早就說過互不干涉的。” 不知為何,江遲年這番不管她的態(tài)度比方才生氣的模樣更讓溫喬心驚。 “老公……”溫喬心慌慌,“我真的跟他沒有聯(lián)系過,不信你看。” 她將手機(jī)舉到江遲年面前。 江遲年卻閉上眼,“不早了,睡吧。” 溫喬僵坐片刻,有點(diǎn)委屈,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老公,我做人坦蕩蕩,沒有聯(lián)系就是沒有聯(lián)系,你不信我也沒辦法。” 床頭柜上的臺燈散發(fā)著溫馨而黯淡的光。 江遲年不能接受全黑的環(huán)境,睡覺時必須留著一盞燈,而溫喬則不適應(yīng)有光,可是為了遷就江遲年,她還是每晚都留著燈,只是把臺燈的光線調(diào)到最暗。 溫喬暗暗腹誹,這狗男人怪癖真多,還陰陽怪氣,實(shí)屬可惡。 該死的,腳還癢! 癢得她恨不得現(xiàn)在就一榔頭敲碎了這破石膏,然后使勁抓啊抓,抓啊抓,抓到爽歪歪為止。 溫喬決定了,明天就去砸了這石膏! 必!須!砸! 溫喬翻來覆去的動作擾得江遲年睡不好。 “別動!” 溫喬委屈,“我也不想動,可是我的腳好癢。”癢得她想咬人! 隔著石膏,抓抓抓。 “一定是我這兩天做瑜伽流汗了。”溫喬暗示狗男人,這都是你的錯! “流汗?”江遲年想到午后在花景房看到的美景,身體動了下。 溫喬幽幽嘆口氣,“腳上肯定都捂出痱子了……” 黑暗中,江遲年冷硬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起伏。 溫喬正自艾自憐,企圖勾起狗男人的愧疚心,順便把方起那事給囫圇混過去時,卻突然感覺一個巨大的黑影擋住了她的視線,隨即身上一沉,男人滾燙的身體壓過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