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梧謠母女離開之后,江越一道一道地做好了年夜菜,當最后一道簡易版的開水白菜被端上桌后,林霖姍姍來遲。 江越甚至都已經開始懷疑她到底會不會來,畢竟自己沒有邀請,而這么一個應該跟家人團聚的日子,她確實應該是陪在林深身邊的。 但是林霖一眼就看破了他埋藏得并不算深的期待,一蹦一跳地走到他身邊,帶著狡黠的笑容問道: “怎么樣,以為我今天不會來了吧?哈哈,我早就看到你在這里做菜了,等你做好才跑過來。” 江越伸手拍掉了她頭頂上的殘留的積雪,有些好笑地問道: “你不會是一直在對面房頂上看著吧?其實你過來我也不會讓你干活的,怕什么啊。” 林霖擦掉發絲上融雪的水漬,又把手在江越的衣服上蹭了兩下,說道: “我才不來,他倆都都被你支使成啥樣了,在機造房里我都沒見過你那么兇的樣子,我才不來觸你的霉頭。” 江越無奈地看了陳燁和李明初兩人一眼,痛心疾首地說道: “你們兩個也該學學怎么做菜了,四肢健全的大男人,連做菜都不會,整一個笨手笨腳的,我都不知道你們怎么在機造房里就那么靈活……” 這年頭不止儒家說君子遠庖廚,普通人家的男人一貫也是不進廚房的,所以其實他們不會做飯也并非不可理解之事。 但怎么好像在江先生這,就成了天大的罪過一樣啊? 說來也是,江先生不僅干正事上強出自己多少倍,連做飯都有模有樣,還有什么是他不會的嗎? 陳燁有些委屈的說道: “江先生,實在不是我不學,那我在家里面也沒機會做啊,家母可不讓我進廚房……” 江越看了一眼李明初,問道: “他家不讓他進廚房,你呢?” 李明初咳嗽了一聲。 “咳,那個,我有生活秘書。” “.…..” 眾人一齊沉默,片刻之后,江越才說道: “明天我就讓唐馬儒給她調走!” “別別別,江先生,我錯了,來來來,我給你倒酒……” 李明初端起早就溫好的甜酒,先給江越倒上了滿滿一碗,又一次給林霖和陳燁倒上。 江越端起碗抿了一口,入喉甘甜,酒精味很淡。 “這酒也太淡了吧,倒是挺好喝的。” “這還淡啊?這可是盧坊老窖的甜酒,我最多喝一壇酒醉了。” 陳燁有些驚訝地問道。 這年頭糧食緊缺,釀酒工藝還不發達,市面上的酒度數普遍都很低,能喝一壇的已經算是酒量驚人了。 但對于江越來說,這玩意兒和飲料沒什么區別。 他端起碗一飲而盡,問道: “陳燁能喝一壇,明初,你呢?” 李明初伸出三個手指,回答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