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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已經(jīng)是明示了。”

    聽過了秦堯的寓言，虞郁單手握著方向盤，歪支著頭說道。

    與此同時，車窗兩側(cè)閃過一輛輛被超的轎車。

    怎么看都超速了不少。

    雖然虞郁開的是一輛黑色重型suv，發(fā)生事故應(yīng)該不會吃虧，但林東還是緊了緊安全帶。

    “早點(diǎn)想到秦堯多好。”他嘆道。

    “已經(jīng)很出色了。”虞郁驀然點(diǎn)頭道，“但必須更出色。”

    “差不多就可以了吧。”林東撓頭道。

    “沒有差不多。”

    虞郁凝視著前方，頻繁打輪穿梭之間，一字字說道：

    “在那個狼和羊的世界，沒有差不多。”

    “如果你沒有自信，我會給你。”

    “如果你動力不足，我會逼你。”

    “作為回報。”

    “你會成為英雄，或是烈士。”

    “也會有編制和福利房。”

    “當(dāng)然，這些回報依然不足以彌補(bǔ)犧牲。”

    “但你很聰明，能聽懂秦堯的話，也能猜到未來。”

    “所以跟之前一樣。”

    “再一無所知，再迫在眉睫。”

    “你也沒得選。”

    “前進(jìn)吧，林東。”

    “和我一起。”

    不知什么時候。

    虞郁那柔軟而又冰冷的手掌，已與林東十指相扣。

    這感覺可……妙極了。

    媽的。

    這個女人也壞極了。

    為了榨干打工人，竟還有這等手段……

    但也正如她所說。

    作為一只羊，一只察覺了狼的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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