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被仇恨沖昏頭腦的柳母,力氣大得驚人。 她用膝蓋牢牢壓住林胭胭的大腿,兩只枯瘦的手像鋼爪一樣,掐得她直翻白眼,喘不上來。 她的女兒死了! 她辛辛苦苦懷胎十個月,一把屎一把尿好不容易拉扯大,又起早摸黑賺錢供她苦讀十幾年的女兒,卻被這個女人害死了! 她的女兒死了,憑什么這個女人卻活得好好的? 一命償一命,她要掐死她! 女兒死了,她也不想活了,死也要找個墊背的! 她的手越掐越緊。 林胭胭被她掐得脖子疼得像要斷開,大腦憋得一片空白。 缺氧,窒息,渾身無力,癱軟。 她想掙扎,可是手臂被領(lǐng)帶反綁在身后,使不上勁兒。 腿又被柳母死死壓住。 她想喊救命,嘴被臭襪子堵住,喊不出來,只能勉強(qiáng)發(fā)出嗚咽的聲音。 兩條小腿像垂死掙扎的蛤蟆一樣,在冰涼的泥地上,無力地抽搐著。 抽搐的幅度越來越小。 她漸漸變得氣若游絲,意識也開始迷糊起來。 迷迷糊糊中仿佛看到了死神的降臨。 她好不甘心! 好不甘心就這樣死掉! 她不想死啊! 保鏢阿剛坐在車?yán)铮高^車窗冷漠地看著這一幕,拿起手機(jī)打開錄相鏡頭,開始拍起來。 萬一霍北堯問起來,他好交差。 要是柳母真把林胭胭殺了,他也好擺脫嫌疑。 法制社會,還是得遵紀(jì)守法。 柳尖尖的哥哥柳杠杠,聽到門外的動靜,急忙跑出來。 看到一個年輕的光頭女人躺在地上,嘴里塞了一雙襪子,被他母親掐得臉色青紫,直翻白眼,神情眩暈,奄奄一息。 旁邊還有一個棕色微卷的長假發(fā),被扯得像稻草一樣。 光頭女人渾身痙攣著,有白沫從她的嘴角往外溢出。 再掐下去,這女人必死無疑! 柳杠杠慌忙把他母親,從光頭女人身上用力拉開,大聲沖她喊道:“媽,你這是在干什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