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燕芒急忙讓人找了一只新的酒杯,倒了兩杯酒,把其中一杯遞向霍北堯,討好地說:“霍總,我敬您一杯,當(dāng)我向您賠罪。” 霍北堯看都沒看,更別說喝了。 燕芒的手尷尬地僵在半空中,心里直打鼓。 該說的她都說了,該做的她也做了,柳尖尖她也打了,人也連夜辭退了。 不知這位大佬為什么還不高興? 她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霍北堯的臉色。 一向擅長察言觀色的她,愣是猜不透他此時(shí)的心思。 南婳見她尷尬,伸手接過她手里的酒杯說:“燕總,這杯我敬您,謝謝您替我解圍。” 燕芒忙笑著說:“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眼角皺紋笑得都能夾死蚊子了。 南婳把酒杯遞到唇邊,剛要喝,一只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伸過來。 霍北堯把她的酒杯拿走了。 肖文很有眼色地接過去。 霍北堯眉眼沉沉地看著南婳,語氣帶一絲嗔怪:“你胃不好,喝什么酒?” 南婳心說:這可是我上司啊,以后我還要在她手底下做事呢,你可別給我得罪了。 她彎腰拿起酒瓶,剛要再倒一杯。 燕芒慌忙按住她的手,說:“霍總說得對,你胃不好,別喝酒,以茶代酒就好。” 她親自給南婳倒了杯茶。 看著她喝下,燕芒這才把自己杯里的白酒一飲而盡。 喝完。 她提心吊膽地看向霍北堯,陪著小心說:“霍總,我在隔壁包間,您要不要去我們那里一起喝一杯?” 霍北堯并不回答她,俊氣清貴的臉不辨喜怒,單手插兜,玉樹臨風(fēng)地佇立在那里。 哪怕他什么都不做,就只是站在那里,身上強(qiáng)大的氣場都能壓得人喘不過來。 燕芒像吞了十五只老鼠,心里七上八下的,慌死了。 活了四十幾年,精明干練、能言善辯的她,在職場一向游刃有余,從未遇到過這么難對付的人。 他到底想怎么著啊? 要打要罵倒是說句話呀。 就這樣一聲不吭的,連個提示都不給,讓人怎么猜? 燕芒都要崩潰了。 在座眾人也是第一次看到一直威風(fēng)凜凜,說一不二的燕芒,如此低聲下氣。 各個都倒抽了口冷氣,暗暗回想他們平時(shí)有沒有得罪過沈南婳,生怕日后被穿小鞋。 南婳也沒想到燕芒居然這么懼怕霍北堯。 她和他從十幾歲就認(rèn)識,并不覺得他有多可怕,只是脾氣不大好罷了。 她有心想替燕芒解圍,偏頭看向霍北堯,“你還有事?” 霍北堯終于開口了,薄唇微啟道:“沒事。” “沒事你還不走?你站在這里,我們大家都不自在。”南婳臉上是笑著的,語氣里卻帶一點(diǎn)點(diǎn)嫌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