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霍北堯絲毫不覺得疼。 他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臉上,“打得好,再用力點。” 南婳使勁抽回手,厭倦地說:“打你臟了我的手。” 霍北堯也不生氣,笑著拿起她的手,放到唇邊親了又親,“也是,別把我們家婳婳的手打疼了。” 他從褲兜里掏出那個首飾盒,塞進(jìn)她手里,“這是六年前,我專程去蘇富比拍的鉆石,回來找人訂制的戒指。你不答應(yīng)我求婚不要緊,戒指你一定要收下。” 怕她拒絕,他轉(zhuǎn)身就走,把門關(guān)上。 等南婳追出去的時候,他已經(jīng)消失在電梯了。 南婳走到臥室,打開窗戶。 等他經(jīng)過樓下時,她手一揚,把首飾盒直接朝他后背上扔去。 霍北堯正長腿闊步地向前走,忽覺后背一疼。 被什么東西砸到了。 他停下腳步,轉(zhuǎn)身,撿起砸他的東西。 正是他剛才塞給南婳的首飾盒,墨藍(lán)色的,天鵝絨材質(zhì)。 打開,戒指還穩(wěn)穩(wěn)地躺在盒子里。 13.14克拉的頂級鉆石,在路燈燈光下閃著熠熠的光芒,光彩奪目。 他自嘲地笑了笑,輕輕搖了搖頭。 兩三千萬的鉆戒都入不了她的眼。 簡直拿她沒辦法。 可他卻更喜歡她了。 也就只有他的南婳,才能做出這么與眾不同的事情,換了別的女人,指不定早就捧著戒指樂得找不著北了。 他捏著戒指,心想,遲早有一天,他要親手把戒指戴到她的手上。 等娶回家,再好好“收拾”她。 身體力行地收拾。 收拾得她服服帖帖的。 次日上午。 南婳接到沈澤川的電話:“小婳,你抽空來一趟醫(yī)院吧。” 南婳微詫,“有事嗎?哥。” “我這幾天反復(fù)琢磨,琢磨出一件事。我覺得三年前給我打電話,讓我去救你的那個人,很有可能是陸逍。” 南婳猛地一個激靈,“為什么這么說?” “那天你去病房里打他,可他卻一下都不躲,任由你打。這說明什么?說明他心里是愧疚的,說明他還殘存一點點良知。” 經(jīng)他一提醒,南婳把所有事情串起來,仔細(xì)想了又想。 的確,陸逍的可能性最大一些。 他能和林胭胭聯(lián)手用床照設(shè)計她,就能聯(lián)手用車禍害死他。 可他殘存的那點點良知,讓他做了一些彌補,給她留了點活下去的生機(jī)。 眼下丁圖逃到緬越一帶躲起來,霍北堯派了人去找,可是杳無音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