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南婳微微笑了笑,身姿站得筆直優(yōu)雅,“我承認(rèn)我是南婳,并不表示我就要跟你復(fù)合。打碎的鏡子,再怎么粘,都會有裂縫。三年前床照的事,你并沒有真正釋懷。你讓林胭胭懷孕的事,我也無法釋懷。既然都無法釋懷,不如換面鏡子,換個人吧。男人多的是,沒必要非在一棵樹上吊死。” 霍北堯一口氣堵在胸口里,上不來,下不去。 他半全命都吊在她身上。 她居然要換棵樹! 他忽然彎腰,打橫就把南婳抱起來,直接塞進車?yán)铩? 司機很有眼色地關(guān)上車門,麻利地跑到駕駛座里發(fā)動車子。 兩人配合得天衣無縫,像提前排練了好多遍似的。 南婳坐在車?yán)镉謿庥謵溃钟行┛扌Σ坏谩? 中午。 有酒店送餐人員給南婳送來好多食物。 拆開,全是她愛吃的。 山珍海味一應(yīng)俱全。 想也不用想是霍北堯送來的。 南婳和朱梨吃完,還有好幾盒未拆開。 想到沈澤川做手術(shù)經(jīng)常忙得顧不上吃飯。 她把未拆封的幾盒,帶過去給他留做晚上加餐用。 打車去市人民醫(yī)院。 來到他的辦公室。 正好他剛從手術(shù)室回來,還沒顧得上吃午飯。 南婳把包裝拆了,讓他吃。 沈澤川邊吃邊說一些醫(yī)院里的新鮮事,“昨天晚上,我們收到一個傷患,跟人玩擊劍,被捅了三十多劍。捅他那人像是學(xué)醫(yī)的,劍劍避開要害部位,即使報警,頂多賠點錢了事。這傷患也是倒霉,上樓梯時,又從樓梯上摔了下去,把肋骨、小腿都摔骨折了,整個人就剩一口氣吊著了。” 他嘖了一聲,“好慘。這得多大的仇,才被人算計成這樣?”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南婳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霍北堯。 時間能對上。 被捅三十多劍卻沒傷到要害,也能對上。 不久前,她曾親眼看到他拿刀捅那個罪犯,捅了他二十多刀。因為刀刀避開要害,去醫(yī)院被認(rèn)定為輕傷。 至于上樓梯時摔了下去,鐵定也是人為。 重創(chuàng)之后,再補一刀,像極了霍北堯的手筆。 想到這里。 她問:“那人叫什么名字?” 沈澤川夾起一個蝦餃放進嘴里,想了片刻,說:“姓陸,叫陸什么逍。” 陸逍! 南婳噌地一下子站起來,對他說:“哥,你帶我去找他!現(xiàn)在就去!馬上!” 她找了他整整六年! 終于找到了! 她一定要問清楚,六年前,他為什么要那樣陷害她? 無冤無仇的,把她害得那么慘! 這口氣,她憋了整整六年了!不吐不快!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