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她插翅難飛-《他是春風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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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北堯勾唇淡笑,“區區一把匕首而已,你怕什么?”
南婳后背緊緊貼著冰涼的墻壁,冷冰冰地問:“你忽然拿匕首做什么?”
她怕他拿它對自己用強。
她再強硬,畢竟是個女人。
男女力量懸殊,在他面前,她有著性別的天生弱勢。
霍北堯把匕首從雕著復古花紋的鐵鞘里抽出來,對著鋒利的刃,輕輕吹了一下,笑,“這把匕首,削鐵如泥、吹毛斷發,你拿著。如果我今晚對你不軌,你就用這把匕首扎我。”
南婳蹙眉,“你有病吧。”
不給她刀,她都忍不住想弄死他。
再給她把刀,不是火上澆油嗎?
他想死,她還不想犯罪呢。
霍北堯把匕首放回鐵鞘里,走到床邊,把匕首塞到她的枕頭下。
他脫了鞋子,上床,拉了被子蓋好,對她說:“你去洗澡吧。這間臥室的門鎖是特制的,普通人根本打不開。我不想讓你走,你插翅也難飛。我要睡了,晚安。”
說完,他躺下,眸子微閉,呼吸漸漸變得平穩起來。
他睡著了。
南婳盯著他那張清冷禁欲的臉,無語了半天。
扭頭進浴室去洗澡。
怕他忽然進來,她把浴室門反鎖上。
洗完,打開柜子,取毛巾擦身上的水珠。
看到穿衣鏡里,那具白皙清瘦的身體,她怔住了。
這些年,她意志如刀地雕刻著自身,身形美好,眉目如畫。
可是她身上那些疤痕卻去不掉,傷口太深了,深到內臟,用再多的祛疤膏都去不掉,哪怕做激光祛疤手術都不行。
這些丑陋的疤痕,將永遠跟隨她的一生。
所以,她怎么可能原諒他?
哪怕殺了他,都不解恨。
擦完身上的水珠,南婳從柜子里取了件霍北堯的睡袍穿上,走了出去。
來到床前,他已經睡沉了。
她站在床邊,垂著眼簾看著他。
他睡顏極安靜,濃長的眼睫在眼底投下一層淺薄的陰影,高眉骨和高鼻骨,讓他有種高處不勝寒的英氣。
這是她曾經深深愛過的男人啊。
她曾經把余生的理想交給他,把細枝末節的美好交給他,把白頭偕老的熱望交給他,可他親手把這一切粉碎了。
用了最激烈最殘酷的方式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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