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擇木而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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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與綿是給秦衡弄醒的,他覺得有個人在他身上摸來摸去,緊接著有個地方有漲又痛的,江與綿睜開眼,秦衡又掰著他腿要折騰他。
江與綿還半夢半醒,軟著聲音問秦衡:“你干什么啊?”
“干你,”秦衡簡單的說,“你繼續睡。”
江與綿快給他弄瘋了,手上使勁推著秦衡埋怨他:“你這樣我怎么睡啊。”
秦衡這才停下來,低頭看他,江與綿松了口氣,秦衡的吻劈頭蓋臉壓下來,還跟他說:“那別睡了。”
江與綿被迫跟秦衡來了場晨間運動。直到江與綿趴在床上動不了,感覺整個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秦衡還抱著他又親又摸。
“我還要上班呢。”江與綿靠在秦衡胸口,他想叫秦衡握著自己的手動快些,可又拉不下那個臉,只好說話轉移注意力。
秦衡彈了江與綿一下,又和他接了一個短促的吻,說:“上什么班,你老板就躺在你邊上,還不好好伺候他。”
江與綿側過頭看秦衡,說:“可你總要走的呀,我還要工作。”
秦衡聽懂了他這句話的意思,險些被他氣的腦充血。江與綿就是一根筋,他認定了秦衡只是跟他玩玩,都愿意陪秦衡上床。
“我現在鄭重地告訴你,”秦衡把江與綿推在床上,用不太鄭重的姿勢、不太莊重的穿著以及勉強算得上鄭重的表情對他說話,“江與綿。”
江與綿被他按在下面,乖乖地聽他說話。
秦衡看著他,舌燦蓮花的本事突然之間都被江與綿干干凈凈的眼睛吃了,秦衡吞咽了一下,才說:“我永遠也不走了。”
江與綿看著他,像是沒有理解一樣。
“以后你在哪里,我就去哪里,”秦衡跪在江與綿腿間,弓身壓著他,抓起他一只手來,把自己的左手與他的右手指指相扣,“我們永遠都不分開。”
江與綿過了很久,才輕輕問他:“不分開?”
“我就是要走,”秦衡親他臉,“也帶著你走,好不好?”
秦衡貪戀地看著江與綿,眼睛也不舍得眨一下,這八年,他最怕的事情就是有一天在街上碰到江與綿,和一個他沒見過的人牽著手迎面走過來。
“好,”江與綿答應的很迅速,他還怕秦衡反悔,又補充,“你別騙我。”
“我騙過你嗎?”秦衡板起臉來,他還想教訓江與綿的不告而別呢。
“你騙我你是散打教練,”江與綿翻起舊帳是一把好手,“騙我過年回家了,還騙我——”
“行了行了,”秦衡打斷他,“怎么總提那些都不知多少年的老黃歷呢,你這都跟誰學的?大學都畢業了還不學好。”
江與綿伸手抱住了秦衡的腰,很聽話地說:“我不說了。”
他抱了一會兒,抬頭問秦衡:“你也喜歡我嗎?”
秦衡的心也被江與綿化了,他把江與綿抱起來一些,告訴他:“綿綿,我愛你。”
外頭突然有人放煙火,江與綿指使秦衡把窗簾拉開,秦衡照他吩咐拉開了回到床里,江與綿便倚在他身上。秦衡摟著他,問他這八年是怎么過的。
江與綿生日那天,江博遠帶著全家坐私人飛機去海島度假,除了馬蔚和江與綿,其他的情婦和私生子們,一個不落全帶上了,結果在半路上飛機嚴重故障故障,在海上墜毀了,半個活口也沒留下。江博遠開的那些枝,散的那些葉,最后只剩了一個江與綿。
生意做到江博遠的份上,他的公司已經不是他一個人的了,其中的利益關系,更是錯綜復雜。他一出事,集團的董事會成員聯手向媒體施壓,暫時封鎖了消息,要先把他的股份清算了。
江博遠的遺囑立的十分薄幸,沒有他的情婦們半點事,律師一算,除了要捐掉的錢,別的都是江與綿的。他嘗試聯系馬蔚,沒聯系上,直接通知了江與綿,說給他定了第二天下午去北京的機票。
江與綿對馬蔚的感情很復雜,對江博遠卻是一點感情也沒有的,他和秦衡用特殊的方式道別以后,就去了北京,繼承了遺產,又把股份全轉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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