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選定了嫌疑人后,接下來就是尋找那個人還在不在酒吧里。 正常來說,聰明人都會選擇留在酒吧里洗脫嫌疑,并趁機將這件事嫁禍給其他人。 但更聰明的人,會選擇直接跑路。 傻子才留在那里呢! 夜色下,一個輕巧的身影在巷道里穿梭,以極快的速度遠離香舍酒吧的位置。 她已經(jīng)襲擊了那個雷少兩次,只要對面不愚蠢,或者線索足夠的話,估計都會從自己曾經(jīng)交往過的女人里篩選目標。 而且因為她身體的特性,到時候根本藏不住。 這個時候她還在留在酒吧里,那就妥妥的是自投羅網(wǎng)! 可惡,這個角色實在是太難演了! 女人邊跑邊咬牙切齒的想著,而就在這時,她動作突然一頓,但因為過于急促依舊沒能止住向前沖的身體。 嘭! 她撞在了一面空氣墻上面。 女人反應過來,摸了摸面前的空氣墻后,想到什么又慌張的朝后方看去。 雖然她距離香舍酒吧已經(jīng)很遠很遠了,而且至少也已經(jīng)跑出了十公里,但她仍然覺得不保險。 只是,這個劇本的演繹范圍,似乎只限制在羅納街區(qū)里。 那不就是困死在了別人的地盤里?! 麻蛋!這個角色也太難演了! 女人氣憤的錘了拳空氣墻,站在巷道里神色變換不定,隨后她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轉(zhuǎn)身又往回跑。 …… 香舍酒吧。 墻角蹲了一排的雙手抱頭的客人。 但相比起之前的幾百人,以及后來的數(shù)十人,現(xiàn)在這里只剩下了還沒來得及跑掉的二十幾個人。 死人之后率先走了最幸運的一批客人,后來許朔放走了幾百個人,再后來混亂爆發(fā),又有不少人趁亂跑了出去。 而那個被調(diào)酒師偽裝的倒霉鬼,馬休斯也不在酒吧里。 留下的女人就更少了。 許朔看了一圈,沒有找到自己印象中的那個人,便朝雷少搖了搖頭說道:“應該已經(jīng)跑了。” 聽到這話,雷少直接哀嚎了一聲。 于是許朔又給他補了一刀:“而且酒吧的監(jiān)控攝像也被破壞了,沒辦法查看當時的情況,要拿到證據(jù)鎖定人估計也有點難度。” 雷少繼續(xù)哀嚎:“啊~” 許朔又插刀:“更何況,就算抓到了她又如何,你又沒有證據(jù)證明是她下毒殺你。” 雷少:“……” 雷少看他的眼神已經(jīng)開始不對了。 這家伙壓根不是過來幫忙的,是特地來打擊他的信心的吧? 想要簡單給那個女人定罪,其實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找出那個遞酒的侍者是誰。 但因為當時酒廳里的光線過于昏暗,根本看不清侍者的容貌,所以就算侍者出來作證了也只能當成沒有根據(jù)的證據(jù)。 換句話說。 證據(jù)要在他自己身上拿出來。 那個女人做的實在是太干凈了。 如果真的是那個被雷少拋棄的前女友動的手,那角色是肯定很早之前就想殺掉雷少了,但卻一直忍到今日,借用珍妮事件的遮掩才動手。 現(xiàn)實中,那個女人不知道有沒有伏誅,但劇本里,玩家們肯定是遇到困難了。 雷少也沉默了下來。 半晌,他微微瞇眼說道:“我不需要給她定罪,我只要確定她可能是那個要殺我的人就行了,只需要把她抓住就行了。” 許朔目光微動,看向他。 這意思,就是不管有沒有證據(jù)證明那個女人是兇手,都打算賭一場把主線任務提交上去。 換句話說,是提交式的任務呢。 許朔自己的任務也是提交式。 不過他打算保險一點,順便多賺一點演繹值,才一直追著那個蒙面人詢問作案手法。 只能說雷少有幾分膽氣。 要是賭錯了,可就要進入懲罰游戲,或者奔赴深淵戰(zhàn)場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