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狹窄的巷道里。 兩人確實只是純說話。 許朔撐著下巴,狀似苦惱的說道:“不過,你究竟是怎么用口紅殺人的,你可以具體說說嗎?” 蒙面人嘴角一抽:“我怎么知道,我又……” 他正想說自己又不是兇手,但還沒說完,就見少年對他豎起了一根手指低在嘴唇邊,似乎示意他噤聲。 想起自己還在跟這家伙玩扮演游戲,于是蒙面人忍住了,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既然你知道的這么清楚,不如你說啊?!? 許朔笑道:“那就我說吧?!? 他還裝作思考了一下,接著才道:“口紅是你自己用神經毒素改造的,你讓珍妮每天涂上,只要有人與她接吻的時候,就會無形中吃下一點毒素。而那些客人大多數都在酒吧里滯留過,再喝上你給他們調配的特質酒,兩兩相沖下來就會引起中毒,但這也導致毒發的周期被拉長,通常都是四到五天。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蒙面人靜靜聽著,他在度過了最初的驚恐與慌張過后,此時已經冷靜了許多。 除了一邊思索逃跑辦法之外,他聽著少年的這番話,也一邊思索對方說這些的目的。 套他的話,想讓他主動承認作桉? 但這也沒用。 在最為公平公正的中城區,沒有決定性的證據的話,一切誘導性的套話都不能被當做證據。 屈打成招在中城區更不可為。 否則的話,豈不是隨便找個人扮演成兇手對對話,就把桉子破解了? 太天真了! 蒙面人思索著,嘴上附和應道:“你說的有幾分道理。” 他沒直接承認“對”或“不對”。 誰知,許朔卻是突然驚訝道:“你居然覺得這樣對?我自己都覺得這個推測很天方夜譚誒,畢竟客人喝酒肯定都是點自己喜歡喝的,調酒師再怎么厲害也沒辦法給客人決定該喝什么酒的吧?” 蒙面人:“……” 這時,許朔又眉頭一皺:“你該不會是在敷衍我,隨便說說的吧?” 蒙面人:“……” 他看向少年,感覺對方眼中的疑惑也不似作假。 而且似乎也真的因為被敷衍而生氣了,盯著他的眼神都已經不對了起來,像極了那種無理取鬧的小孩子。 但你特么都讓我假裝是兇手來配合你演戲了,那還不準被迫營業的我敷衍一下是吧? 蒙面人心中吐槽,但也不敢反駁。 于是他也只好附和道:“也許,調酒師是在每杯酒里放了其它東西?” 許朔歪了歪頭:“這怎么可能,監控完全可以看清他的位置,要是在調酒的時候放了東西的話怎么可能會發現不了,你要敷衍我也別說出這么愚蠢的推測?!? 蒙面人:“……”踏馬的。 蒙面人覺得這家伙就是在消遣自己,他抑制住胸腔的怒火,壓低聲音無奈說道:“那我也不知道了,我能想的就只有這些?!? “不行。” 許朔盯著他,眼中的笑意也沒有了:“你必須說出能讓我滿意的方法,不然這個游戲就要提前結束了?!? 蒙面人的拳頭微微收緊。 他突然說道:“也許是珍妮小姐做了什么呢,為什么你都不懷疑一下她?” 許朔笑容又出現了:“你怎么可以懷疑那么單純無辜的珍妮小姐呢,她是絕對不可能會做出這些事的,珍妮小姐是最沒有嫌疑的那一個人,我希望你不要再說出這種話。” 少年語氣篤定,還帶著一絲對珍妮的愛慕之情,而言語中更是對他的指責與威脅。 這讓蒙面人一時有些愣怔。 他再次悄悄打量向那個詭異的少年,不禁有些懷疑自己之前對這個人身份的推測了。 他之前還以為,這人是某個玩家使用了角色卡后的表現,否則對方是不可能在本格本中用出超現實的能力的。 而他懷疑的那個人,自然是羅納街區的貝羅德警司。 但現在,這個少年和貝羅德警司的行事風格實在是相差甚遠,直接把蒙面人給整不會了。 他想了想,試探道:“可是,這些人都是接觸過珍妮小姐才死的,雖然酒吧老板表示珍妮是她的女兒,但如果,珍妮小姐其實是有另外的身份,比如……” 比如什么變態鯊人狂之類的? 但蒙面人的話還沒說完,他就感受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危機感,令他渾身寒毛都戰栗了起來! 似乎只要他再說一句珍妮小姐的壞話,就會被撕裂殆盡! 這種殺機是真實存在的! 蒙面人默默的噤聲了。 而許朔笑瞇瞇的看著他說道:“珍妮小姐不會是嫌疑人,你懂了嗎?” 蒙面人點頭:“懂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