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距離村長院子半條街的位置。 桂花村祠堂。 許朔已經(jīng)到了這里。 他聽著不遠(yuǎn)處那聲勢浩大的腳步聲,吶喊中夾雜著“打到鐵柱”之類的話語,霎時就覺得畫面好像有點怪怪的。 王家地主統(tǒng)治桂花村這么久,也不見這些村民想著打到地主翻身做主。 鐵柱啥也沒干。 倒是惹得民怨沸騰。 許朔搖了搖頭,看向祠堂里面。 在外面鬧得風(fēng)生水起的時候,守在祠堂里的王家人倒是沒有絲毫動靜,不過會守在這里的也多數(shù)是王家的親近血脈。 能容納三家人作用的桂花村祠堂極大,建造是四進(jìn)院子的形式,一進(jìn)是高大宏偉的祠門,二進(jìn)是儀門與大院,三進(jìn)是享堂,四進(jìn)是后堂。 值得一提的是。 祠堂的院子,是整個桂花村里唯一沒有種植桂花樹的地方。 而王家人,則抬著釘在架子床上的人在享堂里祈福。 他們口中念念有詞,十幾個人的聲音加在一起,就好像是在同步頌唱著什么,低沉細(xì)碎的聲音響徹整個祠堂。 許朔坐在院墻上,手上握著的手杖有一搭沒一搭的敲在墻磚上,就好像是在契合他們的禱告聲,敲奏出一曲特別的旋律。 但實際上。 他凝神仔細(xì)傾聽了半晌,都沒聽懂那些人到底在禱告些什么東西。 許朔停下了晃蕩,打開玩家手冊翻找起自己的道具欄。 伴隨著演繹值的增長,許朔在和紅嬈交流的時候,也有聽從對方的意見,適當(dāng)?shù)耐约旱牡谰邫诶锾畛淞艘恍〇|西。 反正道具欄也沒有容量上限。 而且隨著許朔的積分越來越多,他也開始膨脹起來了。 果然比起積分欄的道具,演繹值欄的都是廢銅爛鐵,連裝飾個人空間的家具都放在演繹值欄里,難怪能湊齊999+的頁數(shù)。 不過,演繹值欄的道具倒也不是完全一無是處,除了那些沒卵用的家具茶具杯具等等裝飾類道具之外。 演繹值欄還是有些實用性的東西的。 比如這次的桂花糕。 也比如——吸之必倒的迷藥。 許朔拿出了一把幾十根細(xì)長的白色香火,然后將其點燃。 無聲無味,縹緲無蹤的青煙便向著享堂里飄去,那煙霧幾乎融入了周圍的環(huán)境中,就算細(xì)看也很難察覺。 幾十根香火的迷藥威力是強(qiáng)大的,不過數(shù)秒時間,享堂里便接連傳來倒地的聲響。 許朔跳下院墻,光明正大的走進(jìn)了享堂。 其它幾個院子早就已經(jīng)被他探查過了,沒發(fā)現(xiàn)什么奇怪有用的東西,唯有享堂這個看起來最古怪。 畢竟,能生死人肉白骨呢。 享堂的裝潢莊嚴(yán)肅穆,將人抬過來的拔步床被放在旁邊,而供奉牌位的前方地面上,則躺著昨晚那個被新娘子殘虐的人。 釘在對方身上的撬桿已經(jīng)被拔了下來,享堂的地板上俱是血色,那個人宛若一個被玩爛的破布娃娃,身上無一處好肉,傷勢猙獰又可怕。 但那人卻看起來還有呼吸,心跳也頗為有力。 許朔走上前,仔細(xì)打量了下這人的狀態(tài),確定了他即使被抽筋扒皮了,也依舊能活。 新娘子還真不殺人啊。 當(dāng)然也有可能。 是她想殺卻無法完全殺死。 畢竟,如果她的真沒有殺心的話,也不至于跟王家較量了幾十年,一副非要把對方的血脈趕盡殺絕的架勢。 或許桂花村是真的有東西在限制新娘子,雙方由此都無可奈何。 許朔打量過整個享堂的布局后,接著抬起手杖,輕輕敲在地面上,無形的音波悄然擴(kuò)散。 咚—— 方圓五十米,不論任何物體都被拆分剖析,其下的結(jié)構(gòu)盡入許朔的腦海中。 許朔忽然微微挑眉。 然后他又抬起手杖敲響地面。 這里要先說一下。 道具「無妄者的手杖」探測時所擴(kuò)散的音波,其實只是一種形容方式,它真正的探測方式還是屬于玄學(xué)的一種。 而在許朔的感應(yīng)中,探測能量在撞到祠堂供奉桌后擺放著的牌位時,突然出現(xiàn)了潰散之勢。 就好像是海浪拍打到了礁石,嘩啦朝著四周散開。 他試了第二次后,方才確定了自己剛才的感應(yīng)并不是錯覺。 于是,許朔再度抬起手杖。 梆梆梆梆梆!! 他手速很快的敲了好幾下地面,探測能量一波又一波的擴(kuò)散出去,宛若蕩漾的漣漪般相互疊加,然而遞增起來的能量依舊沒能穿破那道屏障。 不過,倒是把那東西的外形輪廓給大致描繪了出來。 許朔停下敲擊,將手杖收了起來,走上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