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好像沒有在桂花村里見過你,你是什么人?為什么還要在這么晚的時候跑出來?” 許朔打量著院墻下的女人,先聲奪人,很是熟練的表達了自己的無辜與疑惑。 他之所以敢這么詢問,主要是女人的著裝與桂花村完全不同,身上那股干凈的感覺也與整個桂花村格格不入。 因為就算是白天見過的二狗、那兩個中年男人,甚至包括村長和王富戶,他們身上都纏繞著一種深沉的詭異感。 那是已經被腌入味了,就算玩家們再怎么偽裝都無法洗脫掉的影響。 舉個栗子。 就好像許朔變身秋子后,即使他的行為再怎么偉光正,也依舊會從氣息上給人一種詭異的觀感。 這就是秋子的食死徒身份所帶來的影響。 已經被腌入味了。 但這個女人,她光是站在那里就和整個桂花村都格格不入。 當然還有更重要的一點—— 她的臉長得真眼熟。 女人扎著兩個麻花辮,齊劉海,穿著翠藍色的中式斜襟上衣配黑色闊腿褲,面龐艷麗,明眸善睞,有一種娟秀的詩書氣質。 見到這個年輕人似乎對自己沒有敵意后,女人原本悸動的情緒稍有緩解。 她捋了捋頭發,低聲說道:“我是前段時間迷路到村里的文青,本來是分配去小崗村的,結果沒找到小崗村,陰差陽錯找到了桂花村?!? 然后她就暫時留在了桂花村。 許朔上下打量她,又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不知為何,女文青忽然有種上課被老師點名了的緊迫感,這個年輕人的氣勢好霸道! 她捏緊了手上的遙控器說道:“祝愛蝶。” “今年多大了?”許朔繼續問。 “十…十八歲。”女文青回答。 誰知在回答完這個年齡后,面前的年輕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臉上的笑容變得愈發深邃,隱隱還有些揶揄。 她忍不住問道:“你笑什么?” 許朔笑了笑:“沒什么,只是想起了有趣的事?!? 女文青一頭霧水:“什么有趣的事?”她的年齡很有趣嗎? 許朔:“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 女文青:“……” 女文青呆著一張臉,雖然她知道自己應該是被消遣了,然而還是沒有get到這個年輕人的笑點。 許朔從墻墩上跳了下來,看著她問道:“所以你大晚上的出來做什么呢?” 這個問題女文青沒有再乖乖回答,她捏著自己手上的遙控器,像是做錯了題目的小學生,垂著頭眼神瞟向其它地方。 這個人的氣勢好強啊,她不太敢反抗。 見著女文青一副委屈的模樣裝縮頭烏龜,許朔扯了扯嘴角,莫名有一種違和感。 新娘子在西山重拳出擊,你在北山畏畏縮縮。 他搖了搖頭,轉身往北山走去。 正在扭扭捏捏的女文青見狀,想了想,也亦步亦趨的跟在了他身后。 第(1/3)頁